这些话,一遍又一遍,一句又一句的充斥着她的脑子里。
可明明都是夏从嘉自己的猜测,没有证据的一字一句安慰又否认了陆景庭对她的爱。
夏从嘉看着偌大的公寓,是陆景庭买给她的,如今就像是一座囚禁金丝雀的牢笼一样,孤独又失去自由,就等着被主人喜新厌旧后抛弃掉。
想到这里,她如同疯癫了一般,躲在屋子里将门反锁,然后不停的砸着东西。
名贵的、廉价的、还是什么其他的礼物,此时她眼中完全没有区别,只是为了发泄不停的摔砸……
任由房间外的月嫂各种担心敲门,可屋子里的动静没有安静下来过,夏从嘉也没搭理过她。
不知道陆景庭电话的月嫂,只能在门外担心,敲门宽慰夏从嘉冷静下来,可是都毫无用处。
挂断电话,陆景庭便全身心的投入进工作中,可是不自觉的总会在某时想起鹿潇潇的面容。
一会儿是她开心的笑容,一会儿是她忍耐不屈的表情,更又是她满眼泪水逞强的求饶。这一切都是他赐给她的痛,如今他悔不当初,只能想尽办法让她过的更好。
陆景庭好像越来越不懂自己,但越来越懂自己的内心了。
他不少清醒时,总会后悔自己为鹿潇潇做的一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糊涂的,所以后悔的时间少之又少。
这不一到晚上,他忙完工作,就直接将车停在了某街角的酒吧。
一副颓废的样子,好像家中有母老虎一样,不愿回家,只是坐在吧台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有什么姑娘来搭讪,他就将自己和鹿潇潇结婚时的戒指伸出来,指着戒指说:“我老婆很凶的,你打不过。”
果然说完这句话,绝大部分的姑娘都会识相的走开。
只有几个少数的姑娘,年轻漂亮,眼神和手法都是妩媚又熟练。
不介意的搂着他,结果最后也是被他吼着威胁着才送走。
这一夜,他最后被老板亲自免费安排了一个小包间,独自喝酒,一瓶又一瓶的洋酒开着。喝不完他也不心疼,一看就是有钱人,老板也不催促结账,还专门叫来一个服务生来照顾他。
最终在早上凌晨五点,酒吧要关门时,他还醉醺醺的没醒。
服务生看着开了以作自的洋酒,生怕这个人没钱付装睡,便想要推醒陆景庭,他问道:“这位先生,您醒一醒我们要打烊了。”
可是推了有一会儿,陆景庭晚上醉的特别深,叫不醒的那种。
最后没有办法,服务生一边解释,一边拿起他桌子上的手机,面部识别后成功开锁。
“先生,我们打烊了,我只是想要开锁叫人带您回去并结账。”说着,服务生按下了第一个拨出去的电话。
嘟嘟嘟
没响几声,对方懒洋洋的声音道:“喂?谁呀?”
看着对方好像与醉酒的先生不认识,服务生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您好,您认识这个手机号的人吗?是他朋友吗?”
鹿潇潇还没摘下眼罩,但听服务生的话后,这才觉得不太对劲,一把胡乱摘下眼罩。
看着上面电话号码的备注名,她蹙眉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陆景庭?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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