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惊小怪的扛把子,水哥对自己看到的东西表示质疑。

“不对吧,这距离苏纨迁宫也好几个月了,这又闹得哪样。菜地还没荒?哟,你的小母鸡还喘气呢。”

这一看,就是有生活痕迹的啊。

水哥灵光一闪,还有人打扫,难怪刚刚门上没灰呢。

“我猜是墨允轲派人处理的,留个纪念。”

观南看着重新改良过的鸡窝,里三层,外三层,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明显有几分愕然。

“你错了……”

水哥头上三个问号,质疑他?这能有错?!

观南迈开脚,径直去向她曾经的那间小屋。

淡淡的呢喃回响在水哥耳畔。

“是故人。”

观南站在门前,右手握成拳,犹豫了一下,终于放上去轻轻扣了扣。

无人回应。

观南不死心,再次扣了扣。

除了他,不会有人会住在这里了。

观南听着屋里器具倒落的声音,伸手虚虚地掩住自己的眼睛,又哭又笑。

“我知道你在里面,连见一面……”

“都不愿意了吗。”

人人都说,哭着笑最痛。

原来都是真的啊。

低沉的男声隔着门传来,透着无力与些许悲凉。

“何必呢。”

这时,门应声打开,赵良书就站在那里。半边身子淋着月光,半边身子深陷黑暗。

观南无谓地笑了笑,用力地擦去眼角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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