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挠脑袋，“你不会也要说，可以娶我吧？”
“嗯？”向渠清微怔。
话一出口，温凉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冲向渠清摆手，“不是，我开玩笑的。”
实在是不大好笑的玩笑，向渠清却笑得很温暖。
他目视前方，大手搭在方向盘上，发动了车子，“你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温凉抿了抿嘴唇，不能确定是不是向渠清看出了什么破绽，有些忐忑地试探着问：“哪里不一样？”
向渠清没有回答她，却笑容微收，过了半晌，才又突然道：“倒是跟以前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温凉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手指，“那那个人，她现在在哪里？”
向渠清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整个人仿佛都和空气融为一体，一双澄澈的眼睛明明在望着前方，却又好像看得更远。
温凉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额……我们现在要去哪？”
“不是要考第一名么？”向渠清一打方向盘，将车子转了个弯，“我可以帮你补课。”
一直到现在，向渠清是唯一一个没直接给她浇冷水的人。
温凉反而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额……你确定？你知道我的成绩一直……”
“一直是倒数，最近考过几次倒数第二，不过因为上次考倒数第一的那个……”向渠清接续说道。
温凉尴尬地笑着摆手，“那个，那个咱们就不提了吧。”
向渠清眼角的余光淡瞟了眼她白里透着些许粉红的小脸，嘴角的笑容像融化的冰雪，提了车速，将车子肆意地开了出去。
图书馆门前。
向渠清将车子停好，抬手挂了个墨镜在自己的眼睛上，“这里顶层都是些冷门的书，极少有人，我们去那里刚好。”
温凉下了车，抬头看了看这栋耸入云端的大楼，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向渠清从后门进了图书馆。
图书馆顶层。
温凉和向渠清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了，这里安静又视野开阔，没有人打扰又不担心会打扰到别人，的确是补课的好地方。
温凉将书包放好，从书包旁边的口袋里拿出杯子来，“我去接些热水。”
经过一排排书架，她到开水处打了杯热水，正要回到原来的位子，没走两步突然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不要，不要……”女人低嗔着。
不要？温凉不由地皱起眉头，定住了脚步。
莫不是有人见这里僻静，找了机会想要占女孩子便宜？
这样想着，她咬了咬嘴唇，将心一横，默默地打开水杯，朝那声音走去，想探个究竟。
书架的最深处，靠墙角的角落里，站着一男一女。
温凉转身想走，那女人却已经发现了她，抬手一指，“你干嘛偷看我们？”
“对不起，我只是……”温凉连忙道歉。
话还未说完，当她看到那男人转过来的面孔时，顿时一呆。
还能有谁，繁都赫赫有名的魔头，霍天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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