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爷也知道,这个方法呢,是有点强人所难,所以,我们换
个方法。”
傅木槿不解,凑近舜华,小声问道:“言兄,为何不趁机直接寻找屁股上有‘特定印记’的男人?”
舜华僵硬地笑了笑,你以为她不想吗?
可是,他们脱了裤子不就代表她也要脱吗?
“没关系,相信我。”
傅木槿望着舜华那坚定的眼神,向慕地点头,退到一旁。
“什么方法?只要不是脱裤子,本大爷都配合,毕竟…”茅所谓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瞪着同场的厨师们,嚣张地说道:“本大爷清者自清。”
“难道我们不是吗?”顾南安轻篾地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差点又吵起来了,月恒升魅惑地扬起嘴角,看着舜华大展身手。
“根据已有线索推测,假设凶手没有帮凶,皆是由他一人作案,那他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舜华站起身子,首先举起食指。
“第一,作案时间,凶手单独作案,所以,前夜没能证明自身清白的人,都有作案嫌疑。第二,作案动机,凶手是为了夺得赢得比试才买的令牌,故,嫌疑人就在晋级到最后一关的六人之中。
“等等,顾南安呢?他怎么会没有嫌疑?”紫媚娘尖声喊停道。
舜华回头望向庄主,调侃道:
“在明华,不是没有庄主找不到的人吗?”
庄主沉了沉眸子,抬嘴道:“找到了,顾南安当晚的确和牛瞿瞿在一起。”
“什么?”紫媚娘急了,撒娇道:“庄主,你怎么都不和奴家说一声,害奴家大出洋相。”
“故,根据你们昨天早晨的口供,七人中,有嫌疑的人,分别是茅所谓,顾了月,萧木,卢飞迟。”
茅所谓数着手指头,提醒道:“你是不是漏了白十街啊?”
“放心,没漏。”舜华饶有意味地看了白十街一眼,对方怔了怔,心虚地别过视线。
于是,她调笑道:
“当日咱们的白大厨,佳人有约,这事估计全重画城都知道了,不是秘密。”
小木忽然想起大街上那一幕,抿嘴偷笑,白十街忍不住给了他一脚。
“好了,好了,不笑,不笑了。”
茅所谓看不过去,制止道:“行了,你们俩,办正事呢?萧木,你自己被人怀疑杀人,怎么一点都不紧张?真可疑。”
舜华再次直视凶手的眼睛,如同紧盯这老鼠洞中的猫一般,将其玩弄于鼓掌之中。
“啊,差点忘记了,本小爷早就猜到凶手是谁了。”
闻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讶异地望着她。
茅所谓着急问道:“是谁?是谁?”
舜华伸出手指,指向正和白十街打闹的萧木。
凶手那一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白十街诧异地望着萧木,“怎么会是你?”
萧木一
脸震惊地望着舜华。
“怎么可能是我?”
茅所谓大力拍桌,指着萧木大声喊道:“来人,快把凶手拿下。”
“等等,本小爷什么时候说过是萧木了。”舜华戏谑地说道。
“那你又指着他?”
茅所谓顺着舜华的指尖看去,终于看清了舜华真正所指的人。
“本小爷也曾怀疑过萧木,晋级最后一关的各位,个个都是厨艺高超的厨师,根本不需要买假令牌参赛,而凶手买假令牌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他来不及在二十岁前通过考验,取得令牌,要么,就是他买了假令牌后,少年成名,他已经无法回头再考了。”
“这么听起来,小木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白十街脱口而出道。
舜华一步一步地向着萧木走来,“这个凶手,为了夺得比试胜利,先是用钱收买审事,再是雇凶杀人全家,最后,怕暴露身份,把程意也杀了,这么心狠手辣的人,一定很想赢,同时,他也很怕输,怕到在比试最后一关,出阴招。”
萧木大力地咽了咽,忍不住往后退,踩到了某个人的鞋尖。
“他无意中得知这个天才厨师,有个致命的弱点——他没有味觉。”
咯噔一下,萧木狼狈坐倒在地。
“没有味觉?”三位审事难以置信地同时出声。
“没错,萧木早就失去了味觉,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你第一次美食大会缺席的原因吧。”
白十街难以置信地望着舜华,“你是怎么知道的?”
“今日,他把那道小食端上来时,紫审事不是说了一句,很咸吗?寻常厨师听了,必定会尝一口,可是他尝都没尝,便负气冲了出去,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味觉,尝也没有用。”
这时,舜华站直身子,望着眼前人,问道:“不知没有加过盐的钵仔糕,为何是咸的呢?卢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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