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训搭着黄煊的马车,载着自己找来的演员,驶向大相国寺菜园。他们分别是&ash;&ash;为情所困,黯然失魂,没有心思搭理任何人的堂兄赵重。
十分捧场,恨不得长在赵训身上的季迟鱼。
满脸戒备,对赵训苦大仇深的杨志。
还有就是一副老神在在、准备看戏的黄煊。
这几人心想的各不相同,从上车开始车里的氛围就十分古怪。
这四个人互相都不认识,有必要介绍一下。赵训想这样缓解一下车厢里尴尬的气氛:&lqu;这位是杨志大哥,官任殿帅府制使,乃杨无敌后人,一手祖传刀法十分了得,是高太尉得力下属。&rqu;
&lqu;这位是季迟鱼姐姐,自小学得一身杂剧功夫,这次在咱们的杂剧里演白无瑕。&rqu;
&lqu;这位是我堂兄,怒目罗汉赵重,原来也在禁军之效力!&rqu;
&lqu;还有这位,黄煊&rqu;他的身世赵训还不太清楚。
&lqu;小弟黄煊,字恭,东京人士,目前在太学读书!&rqu;黄煊自报家门之后,抱拳施礼。
互相介绍完毕,原本就是各自还礼,再互相说点客套话。可黄煊的拳头举了好长时间,都没人理他
季迟鱼轻轻的&lqu;哦&rqu;了一声作为回应,然后努力地往赵训身上贴。
而赵重压根就没听见方才的介绍,呆呆地看着窗外,嘴不听嘟囔:&lqu;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一别两宽,各生欢喜……&rqu;
另一边的杨志更是见到季迟鱼与赵训纠缠冷,气得直哼哼。他心里还在因为赵训耽误自己押送花石纲差事而耿耿于怀。
这就让黄煊很是尴尬了!
&lqu;季姐姐,人家给你施礼呢!&rqu;赵训开始打圆场,推了推快要挂在自己身上的季迟鱼。
&lqu;哎呦,小官人的手他推得奴家好疼!&rqu;
&lqu;狗男女!&rqu;杨志很突兀的冒出了一句。
这下季迟鱼不太高兴,与他斗起嘴来。
&lqu;这个阴阳脸儿的丑八怪,从一上车就开始给小赵官人使脸色。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多半是仗着自己军官出身。像你这种人,老娘伺候的多了,禁军里的贼军是个什么样子,老娘心里清楚得很。只是有个好的好祖宗,让你萌了荫,补了个缺。&rqu;
季迟鱼一骂杨志脸上的青色胎记太丑,二骂杨志没有本事是荫官。
这两点都是他平日里最不愿意听到的,这一下杨志发了火:&lqu;你这等万人骑的腌臜货,也配与某家说话!&rqu;
这一句,戳在了季迟鱼痛处,顿时说话带起了哭腔:&lqu;你这种狗才,真让杨无敌蒙羞。吃的是朝廷的俸禄,不晓得上阵杀敌,却偏偏要做高二家奴。&rqu;
&lqu;你说谁是家奴!?&rqu;杨志也是砸碎了钢牙。
季迟鱼昂着脖子,俏脸上也是煞气十足:&lqu;难道不是?起先我只当你是小赵官人的跟班,可刚才上车才知道你是禁军制使。你好好地军官不做,却来做这跟班的事情,难道不是受了高二指派?你这与家奴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官帽,不要了脸面?&rqu;
季迟鱼句句属实,句句戳到痛处,杨志沙包大拳头青筋暴露,心强忍着怒气,打女人的名声太过难听。一转眼又看到想要劝解的赵训,于是火气有了出口:&lqu;好一对狗男女!男的只靠着女人出头,尽是只知道吃软饭!&rqu;说完双眼一闭,靠在车厢里。
&lqu;噗嗤!&rqu;黄煊乐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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