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苏念衾和女山贼一同从厅后的小门走了进去 丁墨白想要出声叫住她,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念衾狼入虎口。
据说那后面出去,再拐几个弯就是山寨寨主的住所 但丁墨白并没有去过 她也只是听别人说过两句。
酒宴差不多也临近尾声 这个年代蒸馏酒的技术就已经出现,白酒都是高度数,山贼窝里虽然粮食少 但是酒水管够 到了此时山寨里的人都差不多喝的东倒西歪。
和丁墨白待在一起负责看管的毛子也喝得有点多了 还一再地给丁墨白劝酒,好在丁墨白混了这么多年 酒量也是千杯不倒。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丁墨白怕自己喝醉 偷偷地倒了大部分的酒。
“毛子哥 你喝的有点多 咱回去吧。”丁墨白拍了拍毛子肩膀说道。
现在她可没心思继续在这里喝下去 只想待会找机会去把她娘子从虎穴里救出来。
“啊 好吧 反正也喝的差不多了 那咱走吧。”毛子和她关系混熟之后就放低了戒心,也没多想,就如是回答道。
丁墨白闻言,便熟练地背起一旁的丁老爷 顺着小路和毛子朝着他们的草屋方向走去,毛子在平时难得喝酒喝得这么开心,一路上晃晃悠悠地跟在丁墨白的身后哼着小曲儿。
路过一处无人注意的地方 四周黑灯瞎火的,丁墨白瞧准时机假装摔倒,在毛子过来查看的时候拎起石头砸晕了他,却同时也一不小心砸破了自己的手指,虽然鲜血直流但却只是小伤。
她又将丁老爷背到一处方便逃离的地方,让他躲着不要出声,这是卫聿言与他们接应的地点,到了时辰后就会有人来将他们两人带走,但丁墨白并没有留下,而是自己则是独自返回到酒席外,悄悄绕到寨主的住所附近,按照之前听说的找到了大致方位。
寨主成亲,她的住所是洞房,还是很好区分的,若是平日里可能丁墨白还真的找不准哪个是苏念衾所在的屋子,但现在一看那小平房木门上张灯结彩,贴着喜字,便知位置。
不知是不是因为山寨里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此时洞房的木门紧闭,四周无人,正好方便丁墨白潜入。
门从里面被叉上了,丁墨白第一下推并没有推开,便掏出了从毛子身上顺来的匕首,轻轻从门缝挑开了门锁,借势推门而入。
原本应该一片热闹的洞房里此时一片安静,只听得屏风后面的床榻上似乎有细微哼唧的声音了。
该不会是我来晚了,娘子大人已经被人给那啥了吧
没想到徐月娇那厮竟然男女通吃?
丁墨白赶忙绕过屏风过去查看,却发现床榻边的地上躺着衣衫完整的徐月娇,像是被人迷晕了,使劲踢了两脚都没反应。
这女贼在这里,那床榻上的是谁?
大手一撩床帏布,发现床榻上躺着的就是一身新郎装的苏念衾,此时她的发髻已经散乱,面色朝红,衣服被自己扯到一半,喉咙间飘出极具诱惑的轻吟声,嘴唇上贴的那两撇胡子已经有一撇不知何处去了。
丁墨白检查了一下桌子上的酒杯。
好像自己来之前这洞房里发生了不少的事呢。
看来这女贼为洞房之夜的助兴下了不少功夫,在苏念衾的酒杯里下了药,可也没想到同时苏念衾也往她的酒杯里下了药,只不过一个是椿药,而另一个是迷药。
显然两个人都以为自己成功了,但其实都中招了。
大致推测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丁墨白一边找来了一条绳子将地上被迷晕的徐月娇捆了个结实,怕她中途醒来又用布条堵了嘴,关进了衣柜里。
这时丁墨白隐约听见房外似乎有人走过来的动静,八成是闲着没事来听墙角的,她连忙吹熄了蜡烛,躲上了床榻。
丁墨白一上了这木榻,就迎接到了娘子大人火热的身躯。
诶诶诶干嘛呢,本少爷可是个正经人。
不过柳下惠遇到这种情况估计都不能坐怀不乱,况且本少爷又不是柳下惠,这时候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
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怎的,丁墨白突然想起来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一男一女两个人晚上睡了一个床,女生在床榻中间放了枕头,对男生说你要是今晚过了线就是禽兽,男生很听话一晚上也没敢做什么,第二天早上女生起床就扇了男生一个巴掌,说道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连禽兽都不如。
正想到这里,苏念衾的纤手却顺着丁墨白的衣襟摸了进去,不消片刻就把丁墨白的胸脯摸了个遍。
被吃了豆腐的丁墨白自然不甘示弱,一不做二不休,顾不得手指头还淌着血就扯开了某人身上的新郎服,扑了上去。
房内仍是一片黑暗,不同的是响起了女子抑扬顿挫的申yin声,那声音十分高亢放肆,惹得来听墙角的小媳妇们纷纷涨红了脸,实在听不下去就都各自回了房。
临走的路上还八卦道:“别看咱们寨主平日里性子跟个男人似的,这在床上叫的声音可真女人”
“是啊是啊,那小白脸上山的时候,我还觉得长那么白净肯定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这床上功夫这么好,把咱寨主都搞得叫得这么大声……”
听墙角的人都走光了,但本应该被听墙角的寨主却被可怜地锁在新房的衣柜里,昏迷不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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