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先放一放。今日来还有两件事安排。”
“先生尽管吩咐。”
“你找些人手,做一批布告。大量收购白叠子、劫……劫……”
“劫波罗。”李白在心里提醒道。
“对,劫波罗。”李夕接着道:“白叠子、劫波罗、棉花,反正这些都是同一种东西,只是不同的叫法。”
李宗质却是生疑,问道:“先生说的白叠子在下倒是知道。只是不知先生收购这有何用处?还有白叠子只是大户人家种来观赏的,哪里能大量收购。”
“这不用管,只管贴出去。布告坏了就换新的,到明年必有成效。”
见‘李白’语气坚定,不像是闹着玩,李宗质便不再纠结于此事,而是问道:“那先生打算以什么价钱收购?”
关于收购价,对李夕来说也有些超纲了。现在根本就没有棉花交易,小时候他妈妈卖棉花的价格也很难作为参考。
李夕略想了想道,“先写50钱一斤吧。”
“50钱一斤?”李宗质惊道,“米价才20多钱一斗,算下来也就不到2钱一斤。现在收购白叠子50钱一斤,比这米价可高了去了。先生没说错吧?”
无论在哪个时代,棉花单价本来就比米价高。如果李宗质再知道一斤棉花有多大一团,应该就不会这么吃惊了。
李夕主意已定,回道:“先把价格写高一些,才有人愿意去种。到时候种的人多了,再把价格拉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不仅想眼前的李宗质,就是心里的李白都忍不住鄙视,奸商!
李宗质将李夕所讲的一一记下来,又才问道:“那先生另一件是何事?”
“你找人去把所有的白酒布告添几个字-圣人喝了都说好!”
这倒不是李夕打诳语,玄宗前些日确实对这白酒赞不绝口,才有了让其经营内帑酒坊一事。所以绝对真实,不算虚假广告。
“天下第壹烈酒,圣人喝了都说好!”李宗质轻念一遍,赞道,“先生这两句果然妙。第一烈酒已经让人心生向往;圣人再说好,那还有谁能抵挡白酒的诱惑。到时候再接手内帑的酒坊,这长安就只我们一家独大了。”
李宗质这句奉承名义上虽是说给李白的,不过李夕听了也是心里大爽。给了李宗质一个‘你很识货’的肯定眼神,才说道:“不出几日应该就要接手内帑的酒坊了,人手准备得如何?”
李宗质正色道:“先生放心,各色人手都已安排妥当。蒸酒的人都是从公主府上挑的我信得过的老伙计。这门手艺绝对不会外泄。”
各项事宜安排妥当,李夕突然感觉很悠闲。他想去平康坊逛逛,去感谢念奴对精油事业的付出,顺便增进增进感情。
不过这事还得看李白的意见,毕竟他才是这段感情的男主。李夕在心中询问道:“今日无事了,接下来去哪儿?”
“什么叫无事!”李白心中苦笑一声,伸手摸出揣在怀里的杨玉环的请帖,“这最棘手的事可还没办呢。”
“对哦,倒把这事儿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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