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枝一时答不上来,脸涨得通红。她性子耿直,哪里比得上在宫里几年的人心思多。这个小茗子确实没有直说让霍安娴怎样,若非说对方是这个意思难免好一番争论,而且人家现在咬死是你理解错了,一时也不能如何。
能到御前的人,都极会看脸色,又深谙宫廷说话的规矩。既然存心害你,自然把话说得含含糊糊,当时也没旁人在场,这事单靠两人对峙很难说清楚。
“这位公公,当时来传话,本宫身边的姑姑按例赏了你一把银瓜子,可还记得。”
霍安娴看了眼翠枝,示意对方别说话了。翠枝也知道自己口拙,便住了口。
“是。”这是宫里不成文的规矩,也不是什么大事,宇文承也不至于自己收这点钱就把他如何。但是霍安娴这时候特意提起,小茗子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不敢多说。
“公公没有否认就好。”霍安娴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刚才本宫听说公公回报,皇上急命召见,可本宫还坚持要梳洗打扮,让皇上等着。”
“这话似乎在说本宫大不敬,皇上急召,都敢让皇上等候。既然本宫这般轻狂,那本宫又何必给公公银子,是钱多咬手呢,还是公公的意思是本宫更看重公公?”
小茗子听完,冷汗直下,没想到霍安娴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如果对方不尊重皇上,那更不必按宫里规矩给自己赏银。可如果尊重皇上才给自己赏银,自己刚才的话就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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