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揽翠坊怎么修的屋子,也太不隔音了些,两个房间彼此之间的动静大一些都能听到,那女子的嘤咛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交织在一块,听的人面红耳赤,头皮发麻。

这边两人都不说话,反而使得这屋静悄悄的,那边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余美人偷瞄了一眼,发现景譞的脸比方才还红,感觉待下去更不妙,便站起来:“要不,咱们还是走吧?在这儿待着不大好。”

景譞没动。

余美人以为他不舒服,伸手去拉他,一拉,景譞反倒一把攥紧了她的手。

这该死的李妈妈,到底在里边放了什么东西?

“我……我去找李妈妈,跟她要解药。”余美人慌乱地把手甩了好几下,想把景譞甩开。

景譞眯着眼,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她的手太软了,像一团棉花似的,捏在手里有点软绵绵滑腻腻的,叫他有些出神。

余美人连忙冲出了门,把门关上以后才敢大口喘气,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不由得暗骂李妈妈这是弄的哪一出,急匆匆地下楼去找李妈妈。

好在李妈妈正巧在大堂里边,有个喝醉酒的客人发酒疯,这都是寻常事,每回来都见一两个,余美人已经习惯了。

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挤在李妈妈身边,掐了她一把:“你搞什么鬼?把解药拿出来!”

李妈妈正双手环抱着,歪着脑袋看那人发疯,被余美人掐的差点闪了腰,刚想骂人,见是她,立刻便换了脸,露出一副诡异的坏笑:“我瞧的出来,你俩还清白着呢,所以老姐姐想帮帮你。怎么样?这个礼物不错吧?这药可是宫里边传出来的,你猜皇帝为啥能三宫六院?都指着这个呢。”

她轻佻地用丝帕在余美人下巴上撩了一下,抛了个媚眼,笑的花枝乱颤,老脸上的白粉扑簌簌的往下掉:“只要这么一丁点,任他是什么清心寡欲、还是什么铁石心肠,都把持不住。”

余美人把她那香的令人发指的丝帕挥手挡开:“好你个鬼,赶紧的,把解药拿出来!”

李妈妈眼白翻上了天:“你就别装了,有这么个样样都好的男人,还不赶紧拿下,等着他上外边拈花惹草去么?”

“我不是不想睡他,我是怕我睡了他,你们揽翠坊所有人明儿就得睡大街去。你甭管,反正我是为了你好,赶紧把解药交出来!”余美人把手伸到李妈妈面前。

李妈妈这人就是个贱骨头,你越逆着她,她越要跟你叫板,一脸不屑道:“哟哟,什么来路啊,这么厉害?别看我是个女人,在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里边开个不入流的风月场所,可咱的手啊,也长着呢。”她伸五根枯枝似的手指,白惨惨的指甲上边抹的大红蔻丹,和戏文里鬼似的。

余美人无语,压低了声音:“那位爷姓景,你有本事得罪他,就看你有没有本事瞧见明天的太阳。”

“景家的?”李妈妈的脸登时就绿了“西陵景家?你这么个乡下臭丫头咋招惹上这种大人物的?哎呦喂,你可算把我坑惨了!”

“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啊!”余美人恨不得掐死她。

李妈妈那张脸耷拉着,和哭丧鬼似的:“这药它……没解药,要么男人定力好,自个儿扛过去,要么就非得那个……”

“你……”余美人气的想骂娘“你给我等死吧!”一八18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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