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氏撒泼打滚,县太爷不语,让人将她拿下。

“现在你也有嫌疑,给我老实呆着,你要是信不过这个,我就在去让人找两个大夫过来,一个说你不信,两个说三个说你要是还不信,那就只能说你是胡搅蛮缠!”

闻声,沈氏也没有了异议,或者说她被人按在地上,没办法发表异议。

县太爷让捕快加快脚程,去镇子上的医馆里再请两位大夫过来。为了堵住沈氏的嘴,分别从镇子的北边和南边请人。

自己名声颜稚倒是不在意,但是看不得洛医师被人污蔑:“我原本就在家里一直呆着,是你突如其来告了官将我们抓来,哪有时间去请洛医师作证当骗子。”

颜稚和洛医师还有着大生意要谈呢,要是回春医馆的名声被她毁了,可就不只是编瞎话诬陷她这么简单的了。

那可是断人财路!断人财路要天打雷劈的!

想到此,颜稚愤恨道:“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氏当然没了话,张家那边已经开始议论这人一会怎么处置了。休妻是必然的了,听见自己爹说出这话,张小相公松了口气,可算不用管这个没大自己几岁的女人叫娘了。

两个大夫赶来,所言皆与洛医师无差,都道是吃了过敏事物才会这样。

沈氏的小心思一下子明了,张家人原本对着颜稚的怒火全部冲着沈氏发泄过去。其中最为激动的是张娘子,都道母子连心,张娘子又是个常常大喜大悲的人,冲破捕快的阻隔,上前便是一个巴掌扇到了沈氏脸上。

“你!你竟敢!”

张娘子结结巴巴,没骂出来一句话,气急,竟昏了过去。张小相公连忙将人扶住,让大夫检查自己娘子是否有事。

“别的不说,毛孩就算不是你亲孙子!也是个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敢对他下手!好一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张小相公抱着自己的娘子,愤恨将人扶到椅子上。

不论沈氏怎么求情,张大相公都不予理会,他对县太爷一拱手,道:“如此蛇蝎心肠之人,我定不能再留她,还请县太爷准许我们和离,再把这个差点害死我孙子,又害我儿媳昏迷的沈氏,送去吃牢饭!”

张大相公的愤怒十分压抑,他这么大年纪了许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想来过去的沈氏也有不少奇怪举动,但他只当是年轻人好玩,没有在意。

如今一想,原来沈氏早就有了害人之心,不仅如此,还想将罪行推到颜稚的身上。

一石二鸟,自己倒安然享乐,坐收渔翁利。

张大相公冷眼看着被捕快拖走的沈氏,冷哼一声,而后换上一副敬重的笑脸,对颜稚说道:“此事是我们的错,竟然信了那女人的鬼话,她平日便用花言巧语蒙骗我,唉,我从未想过她竟是这种人。”

谁又能猜到一个人的本质呢,颜稚面不改色看了无极一眼,回道:“我在她手下活了这么久,实在不忍见她再害人,若是任由沈氏在你家,以后你的孙子怕是也会过上我过去的生活。”二五万e5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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