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此想法告知给了大人,随后又派人挨个去试,最终在书房里一幅画上找到了端倪。
挪动那幅画时,沈娇娇留心还看了一下。那幅画上,无山水,无猛兽,只有一个树林有一排绵延的小道,画中有一个赶考的书生,背着行囊,看不清模样。
画被挪开后,两侧书架唰的一下就从中间打开,露出里面的台阶,沈娇娇与温棠对视一眼,各自拿着火把走了下去。
而此时,沈暮暮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待他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柔滑的布料缠住了手腕,加之自己中了谜药,根本使不上劲,也就无需挣扎了。
“暮朗君,你醒了呀,睡得可好?”老板娘摇摆着腰肢扭了过来,如果忽略她手中发亮的剪刀,这倒是一副很好的美人图。
沈暮暮吞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的说道:“老板娘,你这是做什么?”
“暮朗君,奴家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也无须演戏了,看你这几日磕磕绊绊的模样,可甚是招人疼爱呢!”老板娘嗔怪着看着他,眼眸流转风情。
沈暮暮沉默片刻,问道:“既然你早知我的身份,为何还会同我演戏,你应该也知道,我在来你那之前,就已经通报给了衙门,为何你?”
“你想问,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动手将你解决掉,或者干脆置之不理,洗清嫌疑?”老板娘笑着问出他的心之所想。
沈暮暮皱紧眉头看着她,随后便见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青瓷器,她爱怜的抚摸着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
“暮朗君,你知道么,这个人姓许,南阳人氏,是要进京赶考的,他家中已有一妻,可是,他说他爱我,等他中举之日,便是他迎娶我之日,若我不信,大可剖出他的心看一看。”
老板娘的眼中带着眷恋,嗤笑了一声,
“我信了,但后来,等我真的要剖他的心看看的时候。他却不干了,他哭着,咒骂着,让我放过他,说他上有老下有小,呵呵呵,暮朗君,你说这好不好笑?”
沈暮暮此刻脸已变得惨白,他看着她手中的罐子,已然明白,这就是死掉的那三名书生中其中一位。
说罢,老板娘打开了柜子。沈暮暮顺着目光看过去,那架子上除了他手里拿着那罐,还摆着三个青瓷罐子,不用明说,那里面装着的,肯定都是她剖来的心脏。
“虽然他们欺骗了你的感情,可,毕竟罪不至死啊!”沈暮暮有些底气不足的争辩道。
“呵,罪不至死?暮朗君,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不知道,这几位家中都有妻室,甚至有的还有几房妾室。男人都是这般,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啊,不如偷不着。”
“他们当中,他们的妻子大多被休弃或沉塘,对此,他们都是云淡风轻,将所有的罪名都安在女子的身上,可事实呢,皆是他们的贪欲作祟。”
老板娘越说越激动,动作也开始夸张起来,看起来有些疯癫。
事到如今,沈暮暮已经知道这个布坊的老板娘许是这其中某位的妻子,被伤害丢弃了,所以行事变得有些极端,甚至开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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