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淮一看店里甚是清冷,一个客人也没有,不像是云起居往日的模样。
“阿瑶姑娘太客气了,叫我玄栎便可。”高淮身体挺得甚直,亦拱手行礼,又随意寒暄道,“今日姑娘的店里为何不见人影?”
“今日打烊。”薛瑶一面示意高淮落座,又吩咐阿欢拿来了最后两杯天欲雪。
“哦?”高淮喜不自胜,知道她今日是特地约他在此。他不是不懂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但他依旧心甘情愿。
“玄栎公子,我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今日约你在此,因我实在有一事相求于公子。”薛瑶直言快语,一是放心高苒和高淮的为人,二是她十分迫切的想知道关于寒焰的一切。
薛瑶秀眉一颦一蹙都牵动着高淮的心弦,她言语间的急切和面上担忧的神色都是他能感觉到的真切,他不想让她身上的光黯淡下去。
“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高淮凝神看着薛瑶。
“敢问公子是否在京都为官?”薛瑶不想扑了个空,先是了解道。
高淮被她问的有些错愕,他双眸星辉闪烁了几瞬,把正要脱口而出的秘书监太史改成了小官。
“在京都谋一六品小官而已。”高淮当然不敢把他真正朝廷正三品大员的官职说出来。他怕薛瑶觉得他官职高,家世又好,压力过大,会刻意远离他。
薛瑶确认了之后才把那块已经在她手里焐热了的黑金令牌摆在桌上,又推到高淮面前。
“公子能否把你知道的与这块令牌有关的一切告知于我。”薛瑶看到高淮的反应,便确定了她的猜测没错。
“这是寒焰令,你为何会有此物?”高淮拿起令牌,放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摆弄着,一会儿抚摸凹陷下去的金字,一会儿又端详着下面坠着的墨绿色吊穗。稀世珍宝他也见得不少,居然在一块黑铁面前露出如此洋相。
“是我夫”薛瑶刚要说这是她夫君的东西,后又改口道,“我父亲一多年老友长子派人送回来的,可是人却没了音讯。我父亲着急,我一女儿家也没什么朋友,这才冒昧前来叨扰公子。”
如果真的有人在追杀舒长青,她便不能轻易让人知道她夫君的存在,于是刻意隐瞒。
有关寒焰令,高淮还真知道许多。在朝中,他也与寒焰师的现任主帅打过几次交道,甚有好感。
“原来朝廷下有一军队,名字便为寒焰师。寒焰师中有一支举足轻重神勇无比的五百将士组成的队伍,被称为狼营。”
“这支狼营,在朝廷攻打北境之时,守在冰天雪地之中,连续坚守半年之久。不仅为朝廷争取了大量时间派遣军队,而且硬是从北境军的重重包围中突围成功,五百将士竟未折损一人。”
一提到寒焰师,高淮身上原本温润优雅的气质中都添了几分将气。
“后来当今天子因北境一役,把寒焰师这个名字独赐给了狼营军队。赞诵他们就如同这寒焰一般,可以于冰点燃烧成火,于绝处化形为焰。所以一提到寒焰师,便知是原来的狼营,也有人叫它寒焰狼营。”
高淮事无巨细的为薛瑶解释着,真真做到了把他知道的所有都告知于她。玩吧anbar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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