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的热闹劲都过去了,然声坐回工位上,才有机会和老默说上一句话。
“师傅,这两天担心了吧。”
“那么多人关心你,我排的上第几。”老默笑一声,手在键盘上敲打的速度却缓慢了一些:“然声,你这次,算是彻底跟他们无声宣战了。”
然声自己心里当然更清楚,她现在恐怕和杜丛辉一样,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然声见他面色严肃,便挑眉,幽幽道:“虽然朱焕晨一直说不会跟我合作,但如果孟律师开口,就算不合作,应该也还是可以从他口中打探到一些消息的。”
“有孟律师帮忙,我也就不多插手了。”老默偏过头:“污水处理厂的新闻,还没来得及发,但如今这情况,还是由我来发比较合适,你确实不适合再出现在风波里了。”
这件事然声也关注过后续,虽然那天在污水处理厂时。艾潼放狠话说要厂子里给个说法,否则就按照本来情况悉数曝光。可事情毕竟关系到她的工作和杂志社的前途,最终还是发了篇润色的文章,给污水处理厂洗白。
相信目前,给那位感染的员工的赔偿也只是一笔杯水车薪的钱。
污水处理厂那边再把消息压一压,等过段时间,大家就会把这件事情遗忘,那家人就找不到地方讨说法了。
然声心里不畅快:“那……文章该怎么发,就看师傅你的了。”
老默唇角一杨:“先让他们高兴一会。”
他想了想又问:“对了,说到污水处理厂,疯子的事怎么样。”
“老默你这么聪明,还猜不到结果吗,那家人拿了权威医院的诊断报告,证明疯子的精神的确有问题。孟律师去见过他了,装的很好,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傻。”
她语气里带着丝丝寒意,老默瞬间就察觉到了。
然声向来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别人若帮了她,她愿意豁出性命去报答。可要是有人捅她一刀,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还十刀回去。
老默:“在预料之中,不管得不得手,他们都不会留下把柄让你去抓。”
现在似乎一点线索也没有,事情也没有任何进展。与他们斗来斗去,她还是输了个彻底,这次只是侥幸,如果下次真死了,她又没有第二条命继续跟他们斗。
老默想了想,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个信封,探身扔到然声桌面上:“这个给你。”
一个没有署名的信封,是普通的包装。
然声疑狐:“这是什么东西?”
老默说:“我想你现在应该很乐意看到这个,不是从别的地方寄过来的信。而是一个送花的男人拿进来的,搞得很神秘,至于内容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看了才知道了。”
然声皱了皱眉,立马拆开信封,可是里面只有一张白纸,什么也没写。
“什么也没有啊,一张白纸让我看什么?”她将信封翻了个底朝天。“不会是谁搞的恶作剧,或者来恐吓我的吧?”
老默只是看到收件人上写着李然声三个字,便替她收下了,也不太懂怎么回事。
他将白纸接过去,放在鼻尖嗅了嗅,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又将那张纸举起来,对着强光看,终于发现了端倪。读书啦ushul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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