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忍,蓦地低头,准确地寻到那处柔软,唇瓣重重地覆了上去。
景初倒吸一口气,眼眸瞪地极大,她呼吸急促,旁边就是她家,她却在家门口和一个男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亲吻。
有一种早恋的感觉。
景初觉得心脏跳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她觉得她甚至马上都要窒息倒地了。
男人的吻不似他外表的温润斯文,反倒霸道炙热,卷着她的舌尖,或轻柔或重重地吮吸,一点一点地剥夺她所有的呼吸。
她被吻得腿软,顺着墙往下滑,被言深两手掐着纤细的腰肢给重新提了起来。
景初快要喘不过来气,憋红了脸,用腿顶了顶言深示意他起身:“唔。”
面前的男人松开了她,又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惩罚。”
景初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好像就浮现出男人压着她重重地吻,似乎能感受到两人交错的鼻息。
这是景初记忆里来的初吻。
她为了这件事,又躲了言深许多天。
周六晚上,景初参加了一场主题是中国风的秀。
时间不凑巧,正好遇上了生理期。
景初时时感到下腹有隐隐约约的疼,偏生这种疼消散不了,时不时就来折磨一下,因此,在准备阶段,景初一直坐在椅子上休息。
直到快要上台了,她才起身去服装间换衣服。
这场秀所有的模特服装都是旗袍,景初拿到的是一件黑色烫金款的,腰间缝着一块带着黑色花纹的薄纱,似有似无地露出一点腰间白皙细腻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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