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对于爷爷给她信中上一场宫斗,造成的自己假死亡,虽然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但有些后怕,那场宫斗到底有没有肃清爷爷并没有提及。
刚开始在马车上面还能听到一些喧闹的声音,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马车站定。尔雅从车门看见,外面是一个普通的小院子,国师的马车正在往里面走,之后赶车的人喊
“姑娘,请你下来步行进到院子里面。”
尔雅探出头,被侍女轻轻的扶下马车,走进院子。
这个院子真的很小,国师的马车站在中间,尔雅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要她下来,着马车停放下来,也就剩下了一个走人的小道路,甚至一个人胖一点就走不下去。
走过马车正对面就是三间小房子,里面在没有其他多余的地方,如果陶城的百姓看见谁也不相信,这当朝国师就住在这个简陋的小院子里面。
尔雅过去,中间的门开着,里面就一把椅子,国师在坐着,身后站了一个男子,白白净净的脸,精神有些差,但站在哪里依旧能看见身上的儒雅气质。
“尔雅,这是你师兄,羽落白。”孟仪指着羽落白说。
“你们之前见过,尔雅可能没有印象,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之前就相识的同门师兄弟了,我的其他徒弟现在还没有时间来见你,尔雅你知道该怎么做。”国师一脸严肃的看着尔雅说。
尔雅点点头,默不作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保持演出熟络的状态,逢场作戏很容易就会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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