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龙恒醒来之时,瞿炎便与齐辉来到龙恒房中。

“少爷,您醒了!”齐辉端着碗米粥,“这是刚煮的粥,您吃点吧!”

“好!先放桌上!”龙恒正在洗着脸,对齐辉言道:“去给萧长官也准备一些。”

“是,少爷!”齐辉说完即离去。

“瞿炎,你待会吃完饭,便与段闯去信安医院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事情来。”龙恒边洗脸,边言道。

“好的,龙少爷!”瞿炎说着将手中的米饼放到桌上,“这是信安省的特产米糕,您吃点吧!”

“好,你去准备吧!”龙恒命令。

“是,龙少爷!”瞿炎说完即离去。

龙恒洗完脸,正吃着饭,却听院内传来声音。

“啊!多么清新的空气,多么美好的一天啊!”段闯坐在院内的石凳上,表情夸张而又搞笑,“兴浪兄,你认为我刚才的诗,写得怎么样?”

“好诗!好诗!”甄兴浪不无倾佩地说道,“我从小到大就不认识几个字,写诗自然是不怎么好的,段闯兄果然不愧是龙氏家族的人才呀!兴浪佩服,佩服!”

龙恒听着外面二人的对话,刚喝到嘴里的稀饭,一口还没咽下去,就全都给吐了出来。

龙恒想道:此二人还真的是臭味相投。

此时只听段闯又言道:

“啊!那个美丽的姑娘啊!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啊!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啊!你那美丽的瓜子脸啊!大大的眼睛啊!深浅不一的酒窝啊!都是我的最爱啊!”

龙恒听到此处,刚喝到嘴里的稀饭顿时呛到了嗓子里,然后引起了剧烈地咳嗽,却不想那稀饭生生地从鼻孔里咳了出来。

“你大爷的!念的什么东西,想害死老子吗?”龙恒见自己的糗态,刚要发作,却听甄兴浪言道:

“段闯兄,我不才,也顺口念一首小诗给你听听,你听着啊!”

“啊!我们家猪圈里的那头老母猪啊!你长得是真的很肥啊!生了那么多的小母猪啊!整天躺在猪圈里啊!什么事情也不做啊!夏天不怕热啊!冬天不怕冷啊!过节的时候还可以杀掉吃肉啊!母猪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段闯兄,你看我念的这首母猪怎么样?”甄兴浪切切地问。

“好诗是好诗!不过比起我的诗来,好像意境还差那么一点点,毕竟猪圈这个地方不是什么文雅的地方。”段闯一本正经地发表着他的诗评,“公允地讲,你的诗还是很押韵的,如果再练习个三五年,一定能够超过我这样的天才。”

“多谢段闯兄指教!”甄兴凤对段闯的评价很高兴,又言道:“段闯兄,走,我请你喝酒,咱们一边喝酒,一边研究诗词歌赋,以后我会写出更多这样脍炙人口的诗来。”

二人言罢,互相欣赏地离去。

龙恒待甄兴浪的诗读过,把碗一推,“妈的,杀人于无形!果真厉害无比!”

龙恒对于自己刚才的糗态耿耿于怀,幸好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信安县医院。

“护士,军座醒来没有!”宫梓淇少将问值班护士。

“军座吉人天相,昨日晚间吃了药,一觉睡到天亮。此时应是在听护士长在讲解女性的生理构造”。护士对于昨晚军座拉着她的芊芊玉手聊个不停这件事,仍然是耿耿于怀:你是军座怎么了?难道没有了那个东西,您还能让我快乐起来吗?

“讲解女性的生理构造?”宫梓淇少将忍住了内心深处的厌恶,问道。

“是的,将军!”护士面无表情地说道:“自从军座受伤之后,他的性情大变,经常抓住给他换药的护士,在人家身上乱摸,已经吓跑了三个护士了!”

“做好你自己的工作,不要议论其它的东西!”宫梓淇少将训斥道。

“是,将军!我去查房了!”护士说完便扭着屁股离去。

“一丘之貉!”宫梓淇少将骂道。

“师座,您说这军座好色到这种地步,也是一大奇闻!”上校在宫梓淇少将身旁幸灾乐祸地说道:“命根子都被人剪了,还在试探性地看看自己有没有某些方面的能力。照您的话来说就是,呕心,呕心至极!”

“走,出了医院再说,小心隔墙有耳!”宫梓淇少将说着往住院部外面走去,上校跟在后面。

“军座说等他的伤势好转,要给您庆功,咱们到时终于可以改善一下生活了!”上校说着摸了摸肚子,“这四十二岁的肚子,怎么就一点肉也没有呢?”

“庆功宴上,我要当面跟他要补给!”宫梓淇少将说话间,已和上校出了住院部,“走,去吃点东西!”

“好,正好我也饿了!”上校说着摸了一下肚子。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医院外面,往对面的小吃摊走去,后面跟着几个警卫。

“段闯兄,这里的包子真他妈难吃!”甄兴浪吃了口包子,吐了出来,骂道。

“连你这种人都说难吃,我估计的确难吃!”段闯喝了口稀饭,也拿了个包子,啃了一口,骂道,“果然真他妈的难吃!早知道,就在联络点喝口稀饭再来了!”

“表少爷,您看,对面来了两个当官的!”瞿炎见来了几个军人,便提醒段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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