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月梅和洪斌没有任何发言,也没有任何疑惑不解的神色,他们默默的走到每棵树前,用手轻抚树的枝干,双目再次被不存在的风给吹红了。
我能确认他们这是在伤感,他们为何这般伤感呢?他们为何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疑惑的?
难不成他们以前来过这里,这里有他们的朋友,甚至是有他们的亲人?
我敢继续往下猜测,只能慢慢的探索,更希望他们主动告诉我,他们心中的秘密。
“婷姐,这树藤的根究竟会在哪呢,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探索一下?”元明朗似乎对这些树藤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们来此的目的不是探索树藤的,而是来找降头师的。”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就知道玩,尽管是董事长,在我看来,他始终都是个孩子。
“那好吧,等找到降头师之后,再去探索也不迟。”元明朗放弃了探索的欲望。
“洪月梅,洪斌,我们分开去找找,看看村里是否还有人留下来。”我看着洪月梅他们提议道。
“不要!”一说到分开行动,他们兄妹二人神色顿时紧张起来,连连摇头摆手。
他们突如其来的神色让我和元明朗惊疑一震,他们为何如此?是在害怕什么吗?
“你们怎么了?”我皱眉问道。
“这个屯子看上去很恐怖,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洪斌明显是找了个借口,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对对,我哥说的对,这个村子的气氛太恐怖了,我有些害怕。”洪月梅也点头附和道。
“那好吧。”既然他们不愿说出实情,我也不便勉强。
我们迅速挨家挨户的去敲门,结果让人很是失望,每家每户根本就没有人。
从每户家中的蜘蛛网来看,这个屯子像是荒废了许多年头,毫无人烟。
另外,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些树生长在屯民的家中,门口,或是房间里。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些树和屯里路中间的树一样,树龄都不小,也不像是野生自然生长的,仿佛就是刻意栽种的。
树的形状依然非常奇怪,仿佛是一个人在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树的品种也不一样,有的是松树,有的是樟树,有的是一些没有见过的树木。
洪斌兄妹看到这些树的时候,同样流露出伤感,眼泪莫名滑落。
每当我们正视他们的时候,他们便速速擦拭眼泪,继续撒谎,声称是被风吹的。
我们继续行走,前方是屯里的祠堂,祠堂屋顶坍塌,破旧不堪,路上,祠堂里面皆是各种各样的人形树木。
树藤蔓延在四面八方,路上,墙壁上,祠堂里,树上,皆是被树藤侵蚀。
“滋滋滋……”
正当我们准备走进祠堂的时候,突然从我们身后传来一阵滋滋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面快速爬动一般。
“什么声音?”
我们众人神色一紧,迅速回头寻声看去。
回头什么也没有看见,路上出了树藤和人形树木之外,什么也没有,就连一只苍蝇也没有。
“难道是我们听错了?”元明朗皱着眉头。
“兴许是吧。”我也觉有可能听错了。
洪斌兄妹神色凝重,不,应该来说是神色惊恐,尤其是洪月梅,脸色都白了。
“月梅,你怎么了?”我看向洪月梅,问道。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洪月梅苍白的答道。
“在哪里?”我听后,心中一紧。
“好像就在我们后面。”洪月梅道。
元明朗立刻转身,再次向后方扫视而去,我也仔仔细细的把后方看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什么都没有啊,会不会是你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我觉得洪月梅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我不知道,反正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洪月梅越发的紧张。
“月梅没有自己吓唬自己,我也感觉被什么东西窥视了一般。”洪斌出口道。
“那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元明朗皱着眉头,有些纳闷。
“或许是每个人的第六感不一样吧。”洪斌的回答有些敷衍,随即又道:“刚才的声音绝对不是幻听,所以大家还是小心为妙,不要再靠近祠堂了,赶紧回头离开这个村子。”
是啊,如果一个人听到了也许是幻听,可是四个人都听到了,那幻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那好吧,我们不进祠堂了,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如果还是一无所获,我们就立刻离开。”见洪斌兄妹如此害怕,我也不好再开口进入祠堂探寻。
“恩。”洪斌兄妹纷纷点头。
“婷姐,现在只剩下东南方向的几栋房子了,那里没有人的话,那我们这一趟可就是真的白来一趟了。”元明朗指了指东南方向的几栋民房。90文学网9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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