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孙大庆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到秋婵的耳朵里,“闻着味儿倒像是鸡屎味。”
“什么?鸡屎?呸,呸呸……贱人,你竟然敢给老娘吃鸡屎,看我不剥了你的皮……”透过窗户,秋婵依稀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想是李翠兰要起来找自己干架。
但却被一旁的孙大庆给吼了回去,“吵吵吵,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然后,屋里的动静没了,李翠兰又说了句什么,秋婵没听清,就已经端着热水进了屋子,并拴上了门。
“这个恶婆娘,我有的是法子,治她。”
看到秋婵进来,床上的秋草明显也兴奋起来,“大姐,你刚才给她吃了鸡屎吗?”
她们的屋子虽然离堂屋有点远,但是都一个院子的,何况门又没关严,秋草自然什么都听到了。
秋婵笑眯眯地看着她,“放心,以后有姐姐在,她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嗯。”秋草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见妹妹笑了,秋婵心里也畅快起来。
拧干了毛巾上的水,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秋草伤口边缘的血水擦干净,一边意味深长地对秋草说:“有时候,一味的退让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我们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拥有自保的能力。”
“嗯。”秋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伤口很快清洗完了,秋婵从腰间摸出一个玲珑精致的小瓶子,这是救她上来的人临走时给她的,据说对治疗这种皮外伤效果非常好。
不过,随着瓶子还掉出来一块玉佩,看成色,应该是上等玉器,上面只刻着一个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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