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正午的阳光很直,照射到人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热辣辣的。叶来欢一时心血来朝,便随口吟道:

“千里清蒸,万里红烧望城里城外,热浪涛涛,各个街道,基本烧焦。屋内桑拿,汗水洗澡,躺下更是铁板烧。上大街,看吊带短裙,分外妖娆。气温如此之高,引无数妹妹竞露腰惹老少爷们,眼睛乱瞟。工地领导,中央空调一般民工,风扇乱摇,仰天直呼受不了。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烈日之下,一边上班一边挨烤,多难受呀,这鬼天气热的。。。”

“哈哈,又开始漏骚啦,夜色鬼!”付岩杰冲叶来欢喊道。

“耳朵长些好,舌头短些好,付岩杰,你又在背后搬弄是非呀?有道是礼多人不怪,话多人不爱,你也说些好听的话呢,张口就夜色鬼,小心你那张逼嘴!”

“我嘴怎么啦?沾你心肝啦还是沾你肺啦?我的嘴儿是阳光,明媚不忧伤!嘿嘿。。。”

“你那嘴儿就是欠抽!你咋不从一棵树上学到三种美德:抬头仰看天空和流云,学会尊重和敬畏,这是第一种美德,学会伫立不动,静静伶听世界,这是第二种美德,懂得怎样一声不吭,学会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这是第三种美德,知道否?嗨,你娃要知道,牛吃亏在角上,人吃亏在嘴上。”

“考!人不咋的,道理还讲得尼玛高深,自认为学识渊博就开始堵我们口啦?还不让人说话了?到底有没有民主?难道就剩下你平时搞安全那一套独裁专断的一言堂了?”

“谁剥夺你发言权啦?乱扣帽子!关健是你丫不好好说话,一说话就冷嘲热哄、弯酸刻薄,就像你经营的食堂一样,不给工人好的吃,专挑破菜烂叶煮卖给工人!哈哈哈。。。”

“夜色长,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还来劲儿了,给我诽谤胡编乱造谣?哪一回你来我食堂,老子不是好酒好菜招待你?狗日的忘恩负义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败我的家底?!”付岩杰显然是生气了,火气十足地骂道。

“嘿嘿,你丫也知道嘴上不饶人的厉害啦?我要不日白你几句,你丫屁儿翘上天了,不知道自已姓啥子了,这会儿是不是也感到嘴上无德的难受啦?回头买两瓶妇炎洁刷刷你千年古刹一般的容貌好吗?”

就在叶来欢与付岩杰斗嘴之际,叶来欢还不时地斜着双眼仰望工地塔吊操作室,阳光晃得人眼花,只见一个人影在铁架子上慢慢向下移动,叶来欢目不转晴地看着那个移动的目标。

直下到离地面约十多米高的时候,槽坑里的姚动生这才发现从塔吊上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子。“呵呵,开塔吊怎么还有女司机?太让人惊奇了,这岗位一直不都是男人的天下么?”

旁边的王兵告诉他:“这是塔吊操作员李赛兰,这个娘们干活大胆泼辣,行事作风风风火火,说话尖酸刻薄,毫不留情,惹不起的母老虎,以后遇着她可要小心点,谁要惹上她,准喷你个狗血淋头!”

“呵,那么厉害?那工地上的男人们还不成她的受气包?”李老蔫在一旁感叹道。

“哼!再厉害的女人也是女人,该躺底下的时候还在底下!”牛天菱从旁插了一句嘴。

“闭上你那臭嘴!小心让那娘们听见,过来跟你吵个没完!”金叶芳急忙阻止。

“靠!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娘们么?有本事她把我按在地上非礼了!哈哈哈。。。”

“瞧你副流氓德性!净想美事,真不要脸!狗改不了吃屎!”金叶芳骂道。

见那个女塔司安全落地,叶来欢有点暧昧地打起了招呼:“李骚男故意把赛兰叫成骚男,下班啦?每天在几十米高的梯子上爬上爬下,腿肚子酸不酸呀,在操作室一待就是半天,闷不闷呀?”

“你这不是废话吗?一天上下爬七八趟,腿肚子能不酸么?在操作室往往一待就是一整天,每时每刻根据信号工发出的信号,及时吊运钢筋、木方、层板、架管等物品,还要负责塔吊的日常安检,能不累吗?要说闷那是肯定的,工作性质在那儿摆着,恨不能找个男人在驾驶仓陪我说话呢,嘿嘿。。。”读书网us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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