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数道巴掌,就这样轻轻拍打在秦长弓的脸上。
很是嚣张。
可,后者根本不敢动。
一群以秦家马首是瞻的人,刚刚还在看好戏的人,此时此刻,全都有点晃神以及不可思议。
秦长弓,秦家下一任家主,宁城杰出之人,就这样,被一个小辈调侃。
还是在秦家大院。
无论未来,他有多么光辉的成就,可今日这一笔,已经落在众人心头,抹杀不去。
之前,所有的嘲讽,在这一刻,全成了笑话。
江天成直起身躯,环顾四周。
此时,现场只有他一人站着,傲视群雄。
稍后,他将目光,又放在了秦长弓的手上:“秦长弓,都说你痴迷佛法,经常去寺庙,打坐问禅,烧香拜佛……”
“就连商务谈判,出席会议,也经常手里握着一卷经书。”
阿蛮上前,忽然,一把握住了秦长弓的手腕。
后者吃痛,低吼一声,松开了手掌。
佛经落地。
砰的一声,还伴随着一声额外的响声。
经书翻页,哗啦啦作响。
众人余光看去,骇然发现,那里面,竟然藏着一柄枪。
一时间,噤若寒蝉。
江天成啧啧笑了两声:“整个宁城都说,秦长弓,为人儒雅,不喜杀伐,哪怕是对竞争对手,都会留有余地,但此刻……”
书里藏枪。
笑里藏刀。
这秦长弓,根本不是善人。
秦长弓硬着头皮,解释道:“我秦家,家大业大,我秦长弓,更是秦家下一任家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叔,你在说什么呢?”
“我适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相信秦叔你不会杀我的。”
“毕竟,你和我的父亲,是故交。”
江天成收回手,后退几步,眼里带着笑意。
秦长弓面色蜡黄,身体晃动了几下,几乎吐血。
“刚才揍我那小子,竟然敢来秦家大院惹事,你真以为,在宁城能够无法无天不成。”
院内,一片安静。
忽然,一道聒噪的声音响起。
却是刚才被阿蛮教训过的蒋金胜,去而复返,带来了一帮保镖,要找江天成的麻烦。
“小子,我奉劝你,赶紧下跪道歉,否则的……”
他趾高气昂,正打算当着秦家的面,去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可,余光一扫……
“郑少,对,我说的就是你!”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郑家大少,就敢在我开的会所消费不付钱。”
“今天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给你一点面子,明天过来,一定把账结了。”
他直勾勾的走向了跪在地上的郑烈。
后者一脸茫然。
这他妈关我什么事啊!
“好了,你们忙,我先走了。”
一顿教训后,蒋金胜转身就跑。
他后背冷汗叠出。
这该死的年轻人,身上竟然穿着将帅之袍。
整个华夏,也就五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没看到,院子里跪了一大片吗,连秦长弓都跪在地上……
自己在这年轻人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还是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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