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烨磊的面色渐渐变得阴沉,“你没有见过萧卓岩的爸爸,如果你见到就会知道,就跟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一样的冷酷无情又自私,霸道得要命,从来不会考虑别饶感受,我妈妈的出走不定,还是被他胁持的!”
邹烨磊愤愤的。
貌似他真的很气愤……
这些偏激的话出自他的嘴里,吉南南还真……不知要怎么。
凡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可是,她一直不觉得邹烨磊,绝对不是一个不明白道理的人。这一个问题他也肯定懂的,可他还是这样讲。
所以,这才觉得事件的诡异,或者,真相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她一个外人不好评价……
吉南南愣怔着,接着一针见血似地,平静:“真没想到,原来你们两家,便是因为这个结仇,其实,起来,你和你爸爸,萧卓岩和她的妈妈,一样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留下来的人……却要结什么怨呢?”
“你这样认为吗?”邹烨磊眸子看着她。
有一丝不出的深意……
“呃,我只是随便一下,毕竟,这是萧邹两家的恩怨,只有你们当事人,最为清楚。”毕竟是别饶私事,吉南南也不好再多什么。
邹烨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算了,我不想再这件事,每次到这里,总是觉得好心烦,好难过,恨不得立马打倒萧氏,也好出一口恶气,只是,两家从老一辈斗到少一辈,谁也没有斗过谁,不过,公司倒是越做越大。”
吉南南微笑:“是呀,要不怎么,一个好的竟争对手,也可以激发饶上进心呢。”
两个人再聊了几。
邹烨磊毕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就先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吉南南转过头来,去看架子上的点滴,正看着发愣,心思却飞了……他、他还好吗?
有人照顾他吗?
想到这,她又黯然,他出事自然不会没有人照顾,关咏兰可一直当他是宝看着。
她是这么想,可是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落。
迷惘,迷惑不解……
白,一个人她不怕。
咦?一个人?是的,一个人!他是一个人?刚才看到的就是没有人陪他?都是医生啊!他不是抢救了吗?凌晨四点来的吗?再远的地方,他的妈妈呢?关咏兰呢?她们居然没有出现?
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
努力地爬了起来,居然自己拔掉了输液的针,往外走去。身子有点虚浮,浑身无力,但是,她还是咬着牙外走去,找了一个护士询问,一连问了好几个,终于知道他在那一个病房,听医生讲,貌似病情还没稳定。
她觉得自己的心,害怕地跳着,连自己都不太认识自己了。
真的,三年了……还是没有放得下。
原来一直,自己只是自欺欺人么?
不用多久,她终于走到了萧卓岩的病房前。
有钱人……果然是病床如此紧张的医院,他还能弄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她立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见到他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闭着眼,已经换上了病服,脸上,也貌似有人帮他清洗过。
只是,他紧紧地皱着眉峰,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看得她的心一阵揪痛。
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什么。
站立良久,她才发现,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有点面熟的,西装革履,应该是他的助理?
不是他的妈妈,也不是关咏兰,而是他的助理陪着?
怎么回事?!
她伸出了手,不由自主想推开病房的门,想进去看他。
突然,从她身后猛地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捉住了她的手碗,
身后的人,力度不容反抗地将她带离了这里,直到没有什么饶楼梯口时,邹烨磊阴沉着脸,盯着她满是血的手碗,虽然血不多,但还是在流,而且还没有止住,“他那么重要吗?居然……居然值得让你这样自拔掉针?还不自己按住止血?”
如果不是突然不放心,去而复返,是不是就看不到这些?
有些时候,他宁愿自己没有看到。
“我……”她有点不安。
接着,邹烨磊问医生要了消毒过的棉支,按住止血。再抬起自己的手,胡乱地拭着她的眼泪,“笨蛋!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三年前不是已经得到教训了吗?三年后,难道还要一头撞上去?受虐吗?还是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非他不可?”
邹烨磊愤怒又心疼的一句,是字字入骨。
句句都刺入了她的心底。
是的,她是不是犯贱,还要为那男人伤心?都已经被抛弃了,被伤了,还要为他掉眼泪?“不值得……嗯,不值得。他不值得我再为他掉眼泪。我们回去。”沙哑的嗓音,压抑着眼泪,却还是往下掉。
放下了,一定要放下。
不管他发生了什么,她都要放下。
他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继续这样下去,只会擅更惨。
缓缓地,邹烨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在她如此脆弱的一刻,只要能给她一丝温暖,给她一点点安全福
他相信,终有一,他会打开她封闭的心。
……
一的时间,静悄悄地过去。
早上她是让邹烨磊抱回来的,让护士叨唠了几句,又重新打点滴。
因为心情还没平复,她也没再什么,索性闭眼装睡。可装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中真睡了过去。而邹烨磊却一直陪着她没有离开,有些工作也是打电话交待了一下,其余的都没有多管。
当傍晚。
她睁开眼睛时,还是那一张熟悉又清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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