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文彬在那个小镇又徘徊了一个月。他想了很多事情,走了很多路,喝了很多酒。那朵解语花也像是他的小园丁,替他开垦种植了整片花海,却没有领到半分钱的工资。他觉得对不起她。她一定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公司里的小秘书告诉他,他可以返回帝都总公司了,酒总的考验他通过了。
这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酒文彬死死抓住并自欺欺人地想,不是我要离开的,不是我要放弃的,是你先抛下我了。他没有收拾在那里的唯一一处住所,他给她写了很多纸条留在各个显眼的地方,然后再没有回去过那个小镇。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酒文彬的动静太大了,当他回去后看见坐在沙发上,脸色阴云密布的酒太太时,他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酒太太眨眨眼,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她表现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冷静,一言不发,眼神里有不容忽视的控诉,还有质疑。
他们的婚姻是幸运的。不能说是商业联姻,两家是世交,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酒太太觉得自己嫁给了爱情。虽然聚少离多,两人都有自己的事业,但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给的海誓山盟,在看不到她的地方,打了折扣。
酒文彬在妻子面前选择了坦言。两人的关系进入了冰冻期,出轨并不容易被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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