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雪知道孟祁玉没有怪罪的意思，乖乖应承道：“奴婢知道了。”
孟祁玉又问了丫鬟的来处。
垂雪想了想，道：“柳絮是同奴婢一同入府的，奴婢只知道她是衢州人士，柳绵是家生子，老子是马厩里饲马的老李头，娘是老太太跟前的方嬷嬷。四个二等丫鬟里头，红叶红枫红香都是家生子，是老太太做主给配的，红蓉也是与奴婢一同入府的。奴婢只晓得她是孤儿。其余的丫鬟婆子都是府里配的，都是中规中矩的。”
“这么说来，伺候表姐的人里头，大半都是祖母的人？”
垂雪道：“确实如此。”
孟祁玉轻笑一声，也不知是讽刺居多还是不屑居多。
这时，碧枫端了点心进来，道：“郡主，小厨房给您准备的鲜牛乳，您用些吧。”
孟祁玉示意她放下，便问道：“我记得表姐身边的红枫，是你堂妹？”
碧枫虽是疑惑孟祁玉突然提起这件事，但还是道：“回郡主，红枫是奴婢的堂妹。”
“你与她，关系如何？”
碧枫大惊，慌忙跪下，道：“郡主，奴婢自小便在您身边伺候，与家中来往不多，更何况是隔了一层的妹妹，请郡主明鉴。”说罢，便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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