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棠渐渐转醒,脖子上传来阵阵痛意,手脚发麻,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空旷密闭的屋子里,到处阴暗难视。

“醒了?”

夏清棠努力睁大眼睛,这间屋子只有墙边才置有两只蜡烛,烛火微弱,夏清棠在另一边的角落,只能勉强看到那人穿的一身黑,腰间的月牙若隐若现。

“哎,真难得,终于叫你们成功捉到一次。算起来,是第三次了吧?”夏清棠觉得可笑又可气,又是这群人!这是追她追的魔怔了?如果是为了要讨她作老婆而费的苦心,那自己真指不定要痛哭流涕感动万分,当场下嫁了!

“这一次不要指望会有人来救你了。没有夏晟,没有白晏寒,也没有蓝衣男子,你落到我们手里,再也出不去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夏清棠听后无奈,问道:“不知您是哪位神仙,之前好像没有见过。”

“我是司徒家主之女———司徒明月。”那人回答道。

“哎,我是跟司徒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要你们铁了心不放过我?”夏清棠苦着脸,垂头丧气,先是老爹,再是女儿,父女俩个齐上阵非要抓她,夏清棠再是谦虚低调,此刻也觉得自己派头十足了。

司徒明月蹲下身子,笑道:“臭丫头,这么快就忘记了?那日你当街侮辱我司徒家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落入我手的这一天吧?”

夏清棠回想那日种种,司徒问带人冲进饭馆,将她打翻在地,当街拖走,下手黑辣,自己不过是一时气急还嘴一句,怎么就算作是对司徒家的侮辱了?

“来人,把那碗馄饨拿来。”司徒明月对着夏清棠冷笑,“不知道我家厨子做的馄饨是不是合夏姑娘的胃口,也不知夏姑娘愿不愿意留在这里呢?”

夏清棠无语望天,这家人都这么记仇的嘛?无心一句话,被人惦记这么久?

本着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优良战术,夏清棠坚决要吃眼前亏,即便是一碗凉透了的馄饨,夏清棠也吃的津津有味,吃完还吧唧吧唧嘴,对司徒明月说:“还挺好吃的,要是刚出锅的热腾劲配上陈醋辣椒,肯定是人间美味!馄饨还是热的好吃些。”

“没有人护着你,你还敢多嘴多舌吗?”

“当然不敢,我惜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一定遵从。小的不想死,小的想活个明白。”夏清棠认怂。

司徒明月见过的硬骨头不少,司徒家对付俘虏的手段狠辣,屈打成招的比比皆是,但扛过几道大刑才招供的并不多,今天是难得见着一个骨头软到家的废物,刑具都没见,就已经倒地认怂了。

“你倒是识时务,知道此刻逞嘴上功夫是没有用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抓你的原因。因为夏晟下定决心要跟我们过不去,抓你是为了另寻出路。”

“若放在之前,你们抓了我是有几分用处,如今夏晟将我赶出府已是决裂,你们抓了我能有什么好处?抓我也威胁不了夏晟!”夏清棠解释道。

“你与夏晟决裂不假,但天青老祖的弟子白晏寒似乎对你不同寻常,我们的探子亲眼看见他抱你回去,举止亲呢。”说到此处,司徒明月突然语气尖酸,“这位关门弟子还抱了你整整一路!”

“??那又如何?”夏清棠不解,抱就抱了,跟夏晟又有什么干系?

“有什么关系??若是有人能利用你的身份去取得白晏寒的信任,那么搅得白晏寒与夏晟相争必不是难事,你是他的心上人,若是死在夏晟手中,白晏寒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也好趁机一起对付夏晟。”

原来他们打得这个主意!夏清棠欺瞒夏晟之事,若有一日被夏晟翻起旧账,恼羞之下要杀她泄愤,旁人不会过多怀疑,只会觉得夏清棠自作自受骗人感情,死得活该,谁会可怜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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