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然没有看她,三两步晃到沙发旁,整个身子倒在上面,呼呼大睡。文悦芯上去,把他拽起来。
文郁然忽然睁开眼睛,一把将文悦芯推开,大吼着,“说够了没有?你能不能让我清净一会?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为了一个陆秉芮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几乎是暴怒着说出这样一番话,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文悦芯被他推了一把,一下子撞到旁边的柜子,只觉得腰上生疼,后来又听到她说自己,顿时说不出话来。
文郁然这时才清醒过来,看着文悦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不说话,顿时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过分。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心中一阵抽痛,走了过去,忽然哭出来声,“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哭出来就好了。”文悦芯抱住他,安慰道。
这两天,他一直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和一群朋友一起去喝酒,以为这样就能忘记痛苦了。
“姐姐,我把婠婠弄丢了,我再也不会快乐了。”
文悦芯把他扶到沙发上,回头端了一碗佣人煮好的醒酒汤,让他喝了两口。
“傻子,别多想了,婠婠会回来的。”
“不会了,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在恨我,她恨我一味逃避,不能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对她负起责任。她是对我失望极了才会离开。”文郁然一脸的绝望和痛苦无助。
“姐姐,你知道吗?婠婠,好像怀了我的孩子。我有一个朋友在医院工作,跟我说,婠婠上一次去医院做产检了,她一定是怀了我的孩子。可我却不敢去承认,逼得她一个人远走。”他拼命捶打着自己,懊悔不已。
天渐渐亮了起来,文悦芯扶着郁然回房间休息,自己联系了国内外的线落,到处寻找婠婠的下落。
“姐,我想去参军。”
文悦芯在楼下浇花,忽然就听到文郁然说出这个决定来。
文悦芯吓了一跳,军队里有多苦多危险,她是知道的。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突然去参军?”
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一点也不像昨天那样:“婠婠会离开我,就是因为我没有责任心,胆小怕事,我去参军,也是为了自己好,姐你就让我去吧。”
文郁然说走就走。
当天下午就离开了市,去了军队里。
想走的人,留也留不住,像婠婠,也像郁然,文悦芯有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很失落,在市,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了。
这段日子,文悦芯没有再见过陆秉芮,但是她却满心欢喜,因为,她就要嫁给他了。这是从小到大,她唯一执着追求的事情。
“文小姐,婚车到门口了,赶快出去吧。”管家进来提醒。
文悦芯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头上戴着美丽的花环,化妆师给她化了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美得像是坠入凡间的天使,那么纯洁无暇。
走出大门的时候,她握紧了手中的捧花,在心里默念:即使弟弟他们不在身边,但他们一定也是祝福你的,文悦芯,以后你要好好的幸福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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