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凉二州的局势在实施改革之后并不是完全稳定,世家豪族的利益的被孙扬狠狠地撸了一把,底层百姓有很多还坚信着世家豪族会给他们带来好日子。
正好,灵帝病亡,孙扬可以借此机会远离长安,从远处看看会有哪些人自己跳出来。
而且,孙扬一旦不接受灵帝最后的那份圣旨,也会给天下人足够的口舌,说秦公不遵圣旨,意欲篡汉。
这事情虽然可大可小,但若是惹来了十几路诸侯的讨伐,于秦国目前的发展来说也是极为不利。
五月初,秦公孙扬率秦公夫人刘慕、妾侍蔡琰出函谷关入洛阳奔丧,天下人翘首以盼的希望孙扬能够扭转如今汉室倾颓的局势。
第一师团、特一旅,也在这时跟随着孙扬出了函谷关。
五月中旬,历经十日车马劳顿,孙扬携夫人出现在洛阳城外,一万六名千余名精锐甲士迅速抢占了洛阳西城门。
洛阳士大夫心生恐惧,纷纷相携出西门相迎,大汉重臣们两股颤颤地将孙扬迎入了京都洛阳,而也就在这一天曹操从东门进入帝都,与之相伴的只有夏侯两兄弟。
“秦人孙扬,见过陛下。”
孙扬剑履上殿,因灵帝诏令缘故,孙扬心中不满,所以他并没有朝新天子,少帝刘辨行跪拜之礼,大多数汉臣敢怒而不敢言。
孙扬对皇权的漠视,大大的激怒了以卢植为首的保皇派。
卢植愤然出班,指指孙扬道:“秦公剑履上殿,甲士相携,意欲何为?莫不是要篡汉?”
“你是?”
孙扬眉头轻捻,他并不认识卢植,随即轻声问身后的刘慕。
“中郎卢植卢大人!”
刘慕脸色涨红,小声地道。
“哦!”
孙扬心中了然,点了点头,轻笑道:“小子孙扬久仰卢公大名,若卢公有意,不妨前往三辅看一看小子治下的大秦如何?看过之后,卢公再来看京都,我孙扬既有长安,何须洛阳?”
“孙扬,你还没有回答老夫,你剑履上殿,甲士相携,到底是意欲何为?”卢植气呼呼地问道。
“卢公这话,可是问到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我孙扬需要在乎你一个被废的中郎将?”
孙扬冷笑了一声,目光缓缓扫过了一众大汉朝臣,他语气森冷地道:“大汉禁卫军这么多人,我孙扬也怕死啊!”
“呃!”
卢植与一班子大臣顿时如觉一道寒风拂面而过,众人就在这风中凌乱着:
你小子有这么怕死?你既然怕死,那为何还要反汉?众人一时心中的疑惑却是难以解开。
“诸位大人,尔等无须如此惊诧,我孙扬确实是怕死。”
孙扬侃侃而谈:“想当初,高祖临朝,淮阴侯韩信被困长安,不就是因单身入朝,而被木针活活扎死?
而后,我朝又有诸多大臣被禁,先皇时期便有李膺被禁,小子确实打心底里害怕啊!”
他全然不顾朝臣异样的眼光。
朝堂上,众臣更是对孙扬所言无言以对,毕竟孙扬所言句句都是实情。
平日里,大家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现在,被孙扬这么一说,却也觉得在理。
特别是在这样的特殊时候,谁能保证无人害孙扬性命?
就说近的,何进兄弟不就恨死了孙扬,而更远一些的袁家,他们已经死了一个袁遗,伤了一个袁绍,还丢了四世之尊的三公席位。
更兼有河东司马氏,蓄养甲士无数,却几乎被秦将给灭了门。
除此外,洛阳城内也几乎到处是孙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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