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盯着她却是忽然笑了,说出话却字字戳心,“你是在告诉我,你看着沉默寡言却在心里把一切都算计的清清楚楚了,不想听我的话?嗯?”

乔以沫有些胆怯,她向来知道他的手段的,想了想,扯开话题。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一顿。

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自己都感觉自己恶心,可怜而又卑微。

她忽然低头张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像是泄愤一般,夹着泪水的腥咸。

要说他没醉,乔以沫是不相信的,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哀求的味道。

男人忽然低头,极深的视线在她的脸蛋上定格,抬手轻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痕。

男人拖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一下。

乔以沫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忍着怒火,低低咬牙,“傅司年,你醉了!”

傅司年唇角牵起笑,淡淡道:“醉与没醉有什么区别吗?”

……

天色快要亮了,男人沉沉睡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乔以沫睡不着,钻进了浴室。

在浴室泡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换了一件睡衣回到床上。

月光很亮,不足以照亮整个卧室,但依旧可以模糊的看到男人沉静俊美的脸。

她盯着他有些痴迷的忘了好一会,将轻薄的被子给他盖好,正要躺下睡倒,却模糊听到一声呓语:“翎翎……”

声音不大不小,死寂的房间里,却很清晰。

乔以沫身子猛地一震,血液都跟着凝固了。

翎翎……女人的名字?

两年来,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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