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沌沌间听到手机铃声,抬起手想接,却又无力的垂下。
‘算了,不管了’。林茵想到。
不久又朦朦胧胧的听到敲门声,林茵以为在梦中,没有理会。
沈随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嘴里念念有词道:“昨天晚上发信息提醒她喝水没回,今天早晨打电话没接,敲门也不回应,不会出事了吧”。又想到之前的自杀,沈随越想心越慌
“啊,不管了,”。说着就拿出了钥匙,这是他偷偷配的,就是因为以前那次自杀给他留下的阴影。
沈随迅速走进去,“茵茵?茵茵?”
没人回应,沈随手脚都凉了,飞速跑到卧室,就看到在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的林茵。瞬时便泄了力,一屁股坐在了门边,随后自嘲的笑:“沈随啊沈随,枉你风流半生……”
沈随请来家庭医生给林茵看的病,感冒高烧所以才昏迷不醒,需要输液,医生给扎上针就走了。
因为拔针这种事情这几年和林茵在一起的原因已经很熟练了。
林茵一直没醒过,嘴里一直念着
“爸爸………我乖”
“阿年,对不起”
沈随出神的看着床上的人,
他们认识几年了?仔细算算四年了
每次林茵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都会叫这两个人,关于林茵爸爸他知道一点。
但阿年,却从来不知是谁,林茵从来都是闭口不谈,只偶然见过他们少年时期的合照,很温暖的一个男生。
应该对她很重要吧,沈随想,不然怎么会装在心里这么多年呢
有时沈随也会恶毒的想,那个阿年最好永远都不出现。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眉头紧锁,淡紫色的头发铺散在枕头上,一双桃花眼紧闭,眼角处的痣更显红艳。
沈随不禁想到他们初遇时,
他原来是个自由摄影师,也是个风流的摄影师,居无定所,满世界跑,因为长得好又能说会道,拍照水平也是有点影响力的,拍的照片和交过的女朋友是成正比的,夸张的说就是处处留情。
直至遇见林茵,一物降一物也不过如此。
那是个阴雨天,在法国的安纳西小镇里,沈随想出去采风寻找灵感。
因为是春夏之际,安纳西小镇里到处都是鲜花点缀,很是漂亮。
就在一处老旧的矮墙边,有细细的砖缝,有些缝里有花草伸出。林茵举着一把黑色的伞,正在用手轻轻扶着被雨水冲刷的软趴趴的雏菊。
她侧着身,一头黑色的长发挡着脸,看不清五官,散发的气质却是忧伤疏离。
沈随看少女纤细的身型所以感觉她应该是亚洲人,而这个画面他觉得很有一种衰败的美感,他一直大胆惯了,便悄悄的举起了相机,调好焦距,按下快门。
谁知她突然发觉,迅速的转过身来看他
最后面的阿尔卑斯山脉若隐若现,小镇烟雨朦胧,街道上有点点鲜花,少女举着一把纯黑的伞,因为过快转身,伞上的雨珠向四周滴滴点点的甩开,黑长的头发也因为惯性微微甩出几缕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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