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跟男斗,姚姝伊压了压心里的火,又想起方才的事,“也不知道我哥比得怎么样了。”

萧崇凉凉道:“原本你是有机会好好看完的。”

好吧,确实是被她自己给毁了的,不过她也是有原因的好吧,回想起来更是生气,不由得问道:“那小子实在是欠揍,不揍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火。”

萧崇斜睨着她,“我倒是好奇,那人做了什么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

姚姝伊虽气怒,可不知为何并没有回答,闷着气坐在椅子上。

萧崇微顿,“不能说?”

“也不是不行。”姚姝伊想了一下,这事让她怎么说得出口,总不能说他哥被一个男人惦记上还被占了便宜了吧,也不知道她哥是怎么想的,单相思还是两情相悦,若是后者的话她免不了要做打了鸳鸯的棒槌,可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是很好,会伤了哥哥的心吧,可要是任由他们继续下去的话,爹一定会赶他出门的,届时一家子都难安宁,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时间她也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偷偷看了眼萧崇,姚姝伊试探道:“皇上,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先问。”

言外之意问出来他才知道要不要回答。

仔细琢磨了一下用词,姚姝伊道:“喜欢一个人,就该不计较一切吗?”

“不知道。”这是实话,他并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若是想娶的话自然是要计较许多的。”

是了,男子娶妻本是好事,但也要看娶的是谁,女子无非计较家世容貌,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可要娶的是男子,那什么也都不重要了,单单对方同为男子就成为一座越不过的高墙。

姚姝伊更加担心了,“若是你想娶的人家中反对怎么办。”

“朕是皇上,谁敢反对。”

好吧,他是皇上他厉害,谁敢惹他这个老大,“我说的是假如,假如呢?”

萧崇拧着眉,不明白这种还没发生且不可能的假设有何意义,不过看她这么紧张,勉强将自己代入她所说的这种情况中去,想象了许久,方才开口,“心情好的话不搭理他们便是,心情不好的话那就让他们滚,再敢唠叨就拉出去打一顿,说不出话来就不会再说讨嫌的话。”

姚姝伊哑然,“就,就这样?”

“不然呢?”这还不够吗?“若是因这么点事就杀人的话就过了吧,最多将他们赶出京城再也见不到便是,眼不见为净。”

姚姝伊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到底是做惯了皇上,即便还不是皇上的时候那也是尊贵的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几年又成了万万人之上,谁活得不耐烦了会来反对他。

头疼,怎么就没人来给她支个招呢。

颓丧地趴在桌上,不想说话。

意识到他的答案她并不满意,萧崇不悦道:“自己事自己做主便是,都是要娶亲的人了,要是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那还成什么亲。”

可是她才是那个要找麻烦的人啊。

自古哪家说亲能是顺顺当当的,总会有不开明的父母出来蹦跶几下,或是搅和成功,伤了父子父女之情,或是掺和失败,成就一段姻缘,过得好也不必多言,若是过得不好,父辈不安心,小辈不和美,两相不喜,那时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崇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他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可这样不明不白的着实急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磨磨唧唧做什么。”

姚姝伊抬头看着他,眉头紧锁,问道:“皇上,毁人姻缘是不是很过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生而为人,何必做这种缺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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