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容独欢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玉做的梳子,面露欣喜的问到江漓,“漓,你还记得这把梳子吗?”
“记得,得相公怜爱,曾几次为妾身梳妆,用的就是这把梳子。”江漓看向他手中的那把玉梳,双目中深情荡漾。
慕容独欢抿嘴一笑,又走了几步,从一个花瓶里拿出了一支红珠金凤钗,“这支凤钗,还是这么的精致漂亮,一点也没变,和你一样,你说是吗?”
江漓离近了些,仔细的看到,那凤钗上无一丝灰尘,想必是将它视为珍宝的,可怎么又放在花瓶里不视人呢。
“大婚之日相公亲手将它戴在我的头上,那是江漓最幸福的日子。”江漓接过那支凤钗,嘴角还不忘留一抹微笑。
“那天,你一定是三界中最美丽的新娘。”慕容独欢双目注视着她的眼,嘴角和面部却慢慢僵硬了。
“能嫁给相公,是江漓的福气。”江漓也抬眼看着他,慕容独欢却有意识的躲避开来。
“漓,早些睡吧,天已晚了。”慕容独欢坐在塌上,示意她前来。
江漓却将手中的凤钗插在了梳妆台上的瓷瓶里,可能是觉得如此金光灿灿的好看些吧,然后便上了榻。“妾身服侍相公入睡吧。”
“娘子不必操劳,入睡吧。”慕容独欢躺在了塌上,盖好了被。
安抚了江漓之后,看她渐渐入睡,慕容独欢却怎样也睡不着了,因为那江漓很明显就说错了,玉梳说的倒是不假,可凤钗绝不是他在大婚之日戴在她头上的,莫非是时日太久,江漓忘记了吗,可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江漓也可以忘记,可以原谅他自己所犯下的错吗,可是他又怎么能怀疑江漓呢。
他转身看了看那个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睡着了也是那么的美丽,安静的模样,却看着就令慕容独欢有些不安。
可毕竟,江漓完完整整的就躺在他的身边,连眉目都不曾有过半点的改变,无论如何看去,那都是江漓,也许是因为摄魂铃的原因,使她变得有些不正常吧。
第二日,不渡醒来时,沈误已经醒来了一阵,从他身侧下了榻,穿上衣服,就将不渡的衣物递到了塌上。“哝。”
不渡还是忘不了昨夜,他的眼充满了疲惫,想必昨日并没有睡好,二人整理好衣物,便出了门。
沈误吹响了玉箫,可白凤却像迟了到一样,迟迟未来。“这慕容独欢昨日莫不是和江漓春宵一刻,到现在还没起吧。”
然后,他转头看向身后一声不吭的不渡,看着有些无辜和委屈,心想昨日那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对,可是自己在魔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没有委屈了他吧。
这时,慕容独欢偷偷的走出了翎鸠峰,正要化成白凤,却被慕容笺箬抓个正着。“哥哥,你要到哪里去?”
“我哪也不去。”慕容独欢心中却焦急起来,糟了,青龙大人还在叫我。
“我看哥哥是要去找那魔道吧。”慕容笺箬上前走了一步,冷笑了一声。
“魔道?我怎么可能会勾结魔道。”慕容独欢转过身对笺箬解释到,内心焦灼不安。
“你我兄妹之间,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我的心里除了清平,就是哥哥,可哥哥为什么要骗我。”慕容笺箬的声音开始哽咽了,她决不能看见慕容独欢沦入魔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你带来的那两个人,分明就是魔界之人,哥哥很少管翎鸠峰中之事吧。”
慕容笺箬英气的双目一下便看穿了慕容独欢的一切,她之所以放沈误进翎鸠峰,只是想看看这魔道之人到底要做些什么,自己的哥哥到底有没有与魔界为伍,而不出所料的是,慕容独欢居然真的与魔界有染。
“是不是那个女人?”慕容笺箬心头一震,那个该死的女人,仗着几分姿色,勾引哥哥,如今竟让哥哥为她出生入死,她的一切都简直令人作呕。
“不,你不要乱想了,我都是为了你和翎鸠峰,这件事你不要掺合进来,也不要再管了。”慕容独欢快走了几步,想摆脱她,可身后的慕容笺箬却追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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