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狼狈的时候都会碰上熟人,这句话不假,清让擦了自己的眼泪,说:“谢谢你邢医生。”

刑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没有戴任何奢侈品,半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张洁白的帕子,显得很温文儒雅。他诧异:“你认识我?”

清让说:“去医院看霍景行的时候,我们见过的,但可能你没注意到我。”

刑昊立马在脑海里翻找,他的记忆很好,立马翻到了角落里的小姑娘,虽然和今天她的样子差别有点大,但是五官还是对得上的。

他说:“我记得的,你叫沈清让,摔得疼不疼。”沈清让摇摇头。

“是景行带你来的吧,怎么不见他人?”刑昊继续问。

他,应该和邓清清破镜重圆了吧,因为对这段感情在乎,而又放不下身段,所以刚才才会对她那么生气。

清让说:“应该跟邓小姐在一起。”她因为刚刚哭过,鼻子红红的,声音带有鼻音。

外头很冷,霍景行的衣服在她推开他的时候就掉了,沈清让的手臂冷的起了鸡皮疙瘩。

邓清清,刑昊了解。所以霍景行就这样见色忘义,把小姑娘扔在一边,然后她害怕得哭了?

一件温暖的外套披在了沈清让的肩上,还可以依稀闻到上面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刑昊说:“走吧,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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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凯急的嘴上冒泡,霍景行也一脸黑沉,整个宴会大厅都找过了都不见沈清让的身影。虽然这地方是邢凯开的,但今晚来的人很多,难免有顾不到的地方,保不准她又被什么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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