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眼尖便留意到他手中那咒文的文字儿,气概磅礴的笔锋,不像草书那般潦草,亦不像楷书那般端正,却是清晰极其,这般的字儿体……怎…

容茵张大了眼,正要张口说啥,西门玉珠却是伸出细长的指头捂住了她的嫩唇,对她摇了摇头。“这儿是太太的旧居,待我为夫人祷告完毕,再跟你细说罢。”

“恩。”容茵乖觉地点了些许头。

西门玉珠全不犹疑地把手中的咒文放到烛火上点燃,而后搁在香案前边的铜盆儿里边化成灰烬。

而后西门玉珠微微牵起西门容茵的小嫩手儿,轻声心疼道:“早春夜寒露重的,小妹大病初愈,不怕再的伤寒么?必定是你硬是要前来罢,鹦哥姐姐管不住你。”

“哥哥,不怨鹦哥姐姐。”容茵轻声道。“我仅是突然想念母亲了,因而便来啦。”

西门玉珠轻笑:“你白日再来亦是一样的,太太倘若知道你因想念她而染上伤寒,定是不会开心的。”

“二哥教训的是,容茵下回不敢了。”容茵对西门玉珠恭谨道。

“太太临终前要我好生照料你跟大哥,你可是不要太顽皮了,回房休憩罢。”西门玉珠宽慰的腔调中浮露出情感,那是某种刻骨铭心的允诺。

“二哥……”容茵突然抬眼瞧着西门玉珠。“二哥,容茵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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