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烟清美秀丽的面庞挂满了不可思议。

“哟,还是货真价实的呢。”池仇心中的恶趣味陡然而生,顺带捏了捏,满意的说道:“比燕燕的还大。”

“我杀了你。”丁飞烟抽出银鞭,池仇晓得那银鞭的厉害,抓着小沙弥,左右闪避。

丁飞烟急火攻心,也怕准头不够,把小沙弥新剃的头打开瓢,不敢造次,两人如同老鹰捉小鸡般僵持起来。

“你们怎么又打上了。”宴菟儿骑马而来,见状,跳下马,过来劝说。

“你放开小和尚。”

“不放。”

“你们都停下来,到底咋啦。”宴菟儿见没人理她,吼了一嗓子。

“他……他……你把小沙弥拖开,我打死这个淫贼。”无法发力的丁飞烟的声音都要哭出来了。

“别,这个小沙弥是重要人证,可走不得。”

“你别想蒙混过关。”丁飞烟将长鞭在右手上绕了两三圈,鞭子短了,准头就大了。池仇见了抓着小沙弥,往后退了两步,尽量保持鞭子长度之外,确保安全。

“什么人证?”宴菟儿满脸的稀里糊涂,干脆站到两人之间。

“菟儿,让开”丁飞烟今日吃了大亏,如何能忍。

“飞烟姐姐,别闹了,听他说完。”宴菟儿下意识的以为两人还是因为案件的事情发生争执,理所当然的觉得该让池仇说清楚,再做定夺。而丁飞烟也不肯直白说出池仇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还捏了捏她的大小,只好忍住怒火。

“这个和尚方才说了,有两个人不告而别。是吧小和尚。”

“是”小沙弥真是无妄之灾,吓得一身冷汗。

“那又怎么样?”丁飞烟急火攻心,啥也顾不上了。

“两个”宴菟儿盯着小沙弥:“啥时候走的?”

“午时送餐的时候还在,方才送夜食的时候不见了,留了个字条。”

“什么字条?”

小沙弥哆哆嗦嗦拿出字条,他并不识字,值得带回来给师兄们参详。

宴菟儿展开一看,到没写啥,就是听闻兖州战火平息,决定上路,多谢款待而已。

丁飞烟也听出其中玄机,见字条写的简洁,并无不妥,她狠狠地剐了池仇一眼,

“我明白了,明白了。”池仇吼叫:“赶紧捉了那两人,他们就是那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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