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是我唐突了。”莫子茜扭头朝唐婧冉眨了眨眼睛,然后才欠了欠身,回了她的屋子。
宋璟年关上了门,这才朝着唐婧冉笑了笑,“你们说什么呢,说了这许久。”
“没说什么,”唐婧冉上前要解他的衣带,“你们呢,闹腾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怕陛下怪罪。”
“陛下巴不得呢,”宋璟年褪了外衣,“我们在一起说的都是些风花雪月,陛下只以为我们都是那等风流纨绔,浪荡不羁,总比让他觉得我志向远大,野心勃勃来得好。”
“可你也别总指望人家是傻子,”唐婧冉嗔怪了一句,“陛下未必不知道你是在藏拙,就好比这次灭吴的事,你实在是太出挑了。”
“那又如何?灭吴我是在帮他,他......”宋璟年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声音蓦地一高,吓得唐婧冉忙捂了他的嘴,“小点声!隔墙有耳,你还这么吵嚷!”
宋璟年这才笑了笑,拉下了唐婧冉的手,“是我的不是,一时忘了形了。”
“你啊,这儿是只有我一人,万一在别处忘形可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就是要让人不放心。”唐婧冉说着就帮他把外衣挂上,转头要去喊人来给他打水沐浴,“一身的酒气,臭烘烘的。”
等都收拾妥当之后已经打了一更,唐婧冉也实在是困了,宋璟年又喝了酒,酒气上涌更加困乏, 就一宿无话。第二日唐婧冉醒来的时候宋璟年也早早起了身,外头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把唐婧冉吓了一跳,忙喊了秋心慈过来。
秋心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匆进屋,“小姐怎么了?”
“什么时辰了?”唐婧冉翻身要下床,一边问一边找衣裳,秋心慈便上去服侍,“也未太迟,昨儿大家都劳乏了,今儿都起得晚。陛下本想歇一日再起身,却不想昨儿不知为何病了,恐怕要在这里停留上一阵子。既是不赶时间,殿下便说让小姐多睡一会儿。”
“这怎么能行?”唐婧冉红了脸,“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京城里那么多王公贵族的官眷都在,独我赖床,要被人笑话的。”
“小姐也知道会让人笑话?”秋心慈没忍住笑出了声,一边服侍她穿衣服,一边忍不住打趣儿,“往常在家里,赖到中午也有的,怎么倒心安理得起来?”
“那是在家,这怎么一样?”唐婧冉嘟囔了一句,又被秋心慈笑道,“你在家里赖床,谁人不知,那帮人嘴碎的,只怕外头也早就知道了,不妨事。左不过殿下惯着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只要不逾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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