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门,就看到屋外老老少少都在那里等着,看到门开了,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我瞧,我知道他们着急想知道枣花爹的情况,我也没等他们问出口,自己先把情况说了出来“我爹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一会我再开个药方熬了给爹喝下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奶奶的话还没念叨完又听到我说要抓药,接着掩面哭了起来“呜呜呜,我苦命的三儿啊呜呜呜”

一边刚露出笑脸的老爷子,同时脸也垮了下来,感觉瞬间被人抽走了生~气一般,只见他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拿起自己的烟杆想放进嘴里,最后确发现烟斗里没有烟丝,愁的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枣花娘也红着眼眶,把头低下了,随即又眼含希望的看着我,说“不吃药行吗?”

我有些纳闷,我明明说的是伤口处理好了,怎么还都那个表情,活像别人欠他们钱似的,一个个脸拉的老长,接着就听到枣花娘的问话,我才明白过来,为啥都一副那种表情。

“不行,虽然伤口我处理好了,最主要的还是吃药”

枣花娘彻底崩溃了,大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听到她说“那咋办啊,咱们…咱们家真的拿不出银子来了,攒了几年的银子都被,都被…都被拿去赔,赔…给那富家大少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买药”

这话刚说完,后面跟着出来的二伯开了口:“爹,要不咱把家里的两亩肥田卖了吧,先凑钱,给三弟买药,别的以后再说……”

我没想到二伯会主动提出要卖地,枣花这一大家子,主要以打猎为生,那是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山多地少,不得不想别的法子挣钱,但是这一大家子要吃的粮食,全靠这这两亩肥田,少了它们就需要买粮食吃了…接下来的日子更难熬了。

听了二伯的话,大家半天没出声。

枣花娘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是张张合合最终低下了头,她想说不能卖地,一家子还全靠那些地过活,不能让全家跟着受罪,可她又想救自己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低下头等待老爷子最后的决定。

站在一边的大哥,手握成拳,一会又松开最后也是没有说话。

奶奶的哭声确小了,一双劳作的手悄悄的抹着泪。瞬间在这个小小的院子上方染上了浓浓的哀愁,浓的入墨,想化都化不开,就连枝头唱歌的知了也没了声音。

此刻蹲在地上的爷爷狠狠的敲了敲那个空烟斗,站了起来“行,咱卖地”

我没想到这一家子已经穷到这份上了,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的黑色荷包,想着就算为了死去的枣花自己也应该伸手帮一把,毕竟自己占用了人家的身体,眼前这些人都算是自己的至亲,里面躺着那个更是自己的亲爹,抓着荷包的手紧了紧,决定帮这一家子。

我说“爷爷你先别急等我一下”

说完一溜烟的就跑了,我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拿出荷包,只好找借口跑进了自己屋里,刚来后院的时候,看过枣花爹病情后,我就把身上的背篓卸下来放进了枣花屋里,毕竟小火还在里面睡觉,不想打扰它睡觉,也不想吓着其他人,我嘭一声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人,都一脸莫名其妙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啥情况…想着是不是这丫头傻了…

窝在床上的小火被我关门的声音吓的“嗷”一下跳了起来,我也顾不得看它表情,直接从怀里拿出荷包,从里面拿出两个金豆子,想了一下又拿出一个金豆子,三个应该够抓药的了,我开的那些药都是常见药应该不贵,又把荷包揣进怀里,拿着那三个金豆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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