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煜和小锦鲤排排蹲在路边,一起仰着头看向耿锡宸,连神色都是如出一辙的天真无邪。耿煜还颇为热情的指向身边的空位,“我和夫人正在观察蚂蚁呢,二皇兄也有兴趣?”
耿锡宸:“……”
耿锡宸只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不辞辛劳亲自从摇光王城千里迢迢地跑来沉州,途中各种遇袭遇刺,就是为了看看耿煜这混球跑来他管辖的沉州究竟是打着什么算盘,想要做些什么。结果现在他仿佛三岁孩童一般,告诉他自己在看蚂蚁?
耿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心下这么想着,面上也就下意识带了点嫌弃又不屑的神情。耿煜一眼便看了出来,当即轻笑一声,懒洋洋道,“二皇兄怕是不知道,这蚂蚁搬家也是大有学问的。”
“哦?”耿锡宸笑道,“是吗,这我倒是要请教一下八弟了。”
“二皇兄真想知道?”耿煜神神秘秘的瞅了他一眼,然后勾了勾手,“那你且附耳过来。”
耿锡宸:“……”
我一会儿凑过去了你给我一刀怎么办。
他心里其实是拒绝的,然而看着耿煜那半真半假的小表情,再看看他身旁神色认真又诚恳的小锦鲤,还是架不住好奇心凑了过去。只听耿煜认真道,“这学问就是啊”
耿锡宸认真的点了点头。
“就是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啊。”耿煜一本正经的说完,看着耿锡宸一副“你放的是什么屁”“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神情无辜的摊了摊手,“这可是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规律,难道不是大学问?”
耿锡宸:“……”
耿锡宸磨了磨牙,只觉得拳头有些痒痒,此刻只想招呼在耿煜那张满是无辜的脸上。
“难道二皇兄不觉得这话有理?”耿煜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汛期可是就要到了。您现在不用去衙门督查那些官员是怎么处理应对汛期调来的银两的?若是有人贪墨,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这就不劳八弟操心了,我对沉州的官员们还是有几分信任的。”耿锡宸下意识皱了皱眉,结果牵扯到了额头上的淤伤,疼得他当即轻嘶一声。
耿煜顿时有些心虚,也不故意气耿锡宸了,站起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才注意到的样子,“……呀,二皇兄你头上的这纱布是……?难道哪里受伤了不成?”
“……无妨。”耿锡宸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脑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许是昨夜与那些官员喝酒时,在哪里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不碍事的。”
“哦……”耿煜看了一眼小锦鲤,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耿煜笑容灿烂道,“那就好那就好。二皇兄既然受了些伤,那我们还是不要在花园里吹风了,有话去屋里再说吧。”
耿锡宸狐疑的看了看态度突变的耿煜,最后还是点头应下,“……如此也好。”
耿煜拉着小锦鲤站起身,三个人客客气气的谈笑着走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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