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也坐了下去,没有说话,而是细细回忆着,他所知道的那段历史,金代的世宗皇帝,在今年年底就要因病死去,而外戚集团自然被新任皇帝给根除了,所以这个问题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问题,但这个只能他自己知道,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至于另外一个问题的核心就是黄金劫案了,看样子倒像是那些官员自己动手劫的,目的就是让刺史下台,上面有人撑腰,到时候换上一个听话的刺史,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
一番思索下来,李全已有了主意,便开口回道:“此事倒也简单。”
“什么?你有主意?”
“无非是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罢了。”李全的意思很简单,既然黄金很可能是他们劫去的,那就拉拢分化他们,从内部将他们攻破,到时候案情自然水落石出。
辛刺史听了这个注意是直摇头:“这……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些,可我才是一小撮啊!”
刺史大人以往也想过这个主意,但是大家都认定自己是要下台了,都不将自己放在眼中了,那是一个人也拉拢不过来,所以自己才变成了少数派,而到了现在已是愈演愈烈了,说是孤家寡人也不为过。
看着刺史大人这一幅饱受打击的模样,李全不由得轻声笑道:“诶,子非鱼也,大人又怎知他们都是一条心呢,其实可将都军司和沈同知等人当成两方来看的。”
“哦?小友继续”辛刺史闻言一震,的确如此,两方虽然联合在一起,但各有各的利益,分成两方倒也行。
“都军司一方太过强势,咋们暂时奈何不了他,此时不妨将注意力放在同知这边。”话一说完,李全略微沉吟,捏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对于他们,我有四策送给大人。”
辛刺史闻言,肃然起身:“请小友赐教!”
李全脸色平淡的说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胁之以威。”
辛刺史闻言心中一动,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哦,何解?”
“咱们由易入难,先说录事司这边,由于黄金丢失,录事司如今跟大人你一损具损,大人你便要跟他讲明利弊,说明道理,共渡难关,将他紧紧团结在大人你的麾下。”
“嗯,没错。”辛刺史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眯了眯眼道:“那难一点的算是什么呢?”
“难一点的就是掌管刑狱的判官大人了,之前审案之时,我看州判并没有向他们一样出来踩大人你一脚,说明他心底还是有所保留的,并不是全心全意的投靠到了沈同知他们那边,我看他多半是听信了同知等人的话语,以为大人你这条船就要沉了,迫于无奈,才投靠了他们,只要大人你,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将同知一职许给他,这样他肯定会投靠大人您的。”
“秒啊,此计甚秒,这两计下来,咋们也算有了跟他们叔侄两扳手腕的实力了。”这主意倒是不错,可刺史大人仍然不觉得乐观,这叔侄两掌握的权利仍然不小。
见刺史大人仍然心存顾虑,李全摇了摇头,微微笑道。
“哈哈,大人,你别看这两叔侄像是穿一条裤子似的,其实不然。”
“哦,小友有法子对付他叔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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