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讲的就是即兴作诗,若是羽殇杯落在自己的面前,可诗却做不出来,只能喝下酒,抵了这次作诗。

司徒成远甚是觉得有趣,而丁香却是有所疑惑。

沈君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别说是国家大事也是略知一二,文采可是响遍了整个楼安,这会儿突然做不出诗来,着实让丁香有所疑惑。

沈君清拿起了面前的羽殇杯,刚想要喝下,可杯子还没有与嘴唇紧紧相贴,她的手就顿住了。

“怎么?公主连酒都不会喝?”司徒成远见沈君清顿住了,连忙问道。

沈君清把羽殇杯从自己的嘴唇分离,看了一眼酒杯,道:“上好的桂花酒,太子殿下真是懂得风情。”

这酒,是她最爱的酒,司徒定澜在自己伶仃大醉的那一刻又如何会不知,或者说,这酒水,分明就是为了她而准备的。

司徒定澜勾唇一笑,却是不语,他拖人埋了这桂花酒已经恨久,这恰好真是拿出来品尝的时刻。

“但是……”沈君清的眸色突然沉了一下,手臂一弯,一点一点的嗯把手中的酒杯给渐渐的倒在了地面上,“酒里,却埋藏着一颗毒药……”

闻言,在所有人不解之下,沈君清手中的酒水一点一点的朝着地面泼洒,渐渐的,变成了黑色的液体不断腐蚀地面。

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没有震惊的,唯有司徒定澜与沈君清面色无任何的表情。

“这酒,有毒!”不知是谁说的话,让各位突然响起了一阵轰动。

沈君清毫不客气的把手中的羽殇杯狠狠的摔落道了地面上,以表示自己如今的气愤。

“快!护驾!”

司徒鸿肖也看到了这一幕,脸色一瞬变了起来,“快把倒酒的奴才抓住!”

场面有一瞬间的混乱不堪,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下毒之人,只是不知这人究竟是谁。

司徒鸿肖最担心的便是司徒芳华,连忙从自己的皇位上走了下来,打探司徒芳华的状况:“你刚刚也喝了酒,可有什么事?”

司徒芳华如今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浑身都在颤抖,“没……没事……”

“快,快传太医!”司徒鸿肖不放心司徒芳华的状况,连忙说道。

丁香都快要哭出来了,这才进宫了多久,就有人伺机陷害长公主,幸好长公主机灵,自己也排不上任何的用场。

“公主,你没事吧?”司徒定澜站起身,平淡的问道。

“君清当然没事。”沈君清脸上挂着笑容,却不入眼底,“殿下现在可知,君清没了殿下,一样可以活下去了?”

沈君清又回到了他们那日相见开始的陌生感,就好像,对自己怨恨了很久一样。

司徒定澜没有说话,两个人只是这样对视着,突然有一道声音闯了进来:“太子,这桂花酒是你带来的,能否解释一下?”

司徒鸿肖满脸怒意,太医匆匆感到,说司徒芳华没有受剧毒后,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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