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到医院来的时候,蓝湛野早已经走了。而连谨只说了是单纯的交通意外。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半,祁然开车将连谨送回了公寓。车子挺稳,连谨道了声‘再见’,刚准备推开车门,祁然忽然喊了她的名字:“老板”。
连谨微微一愣,抬头看向祁然,就听她非常认真又关切的说道:“我严重怀疑你最近处于水逆期,我知道郊区普照寺的主持,算命什么的非常准,我们约个时...”
“时候不早了,开车小心点,再见”。连谨关上车门,没等祁然的车开走,就转身进了公寓电梯。
整晚的跌宕起伏,加上身上的伤,让连谨全身脱力,回到房,她吃过药,倒头就躺在床上,很快入眠。
高二那年,因为在小巷口为了救蓝湛野而得罪了学校那几个‘社会青年’学生。连谨有次上卫生间,居然被人给堵了。
午休时间,连谨趴在第桌上眯了会儿觉,夏日天热,水喝的有点多了,肚子不舒服。她慵懒的抬起头,缓缓伸了个懒腰。准备去上个厕所,眼神下意识的往后方瞄过去。
咦?蓝湛野那家伙居然也会睡午觉?
不过,也正因为他睡着,连谨放弃了准备逗弄他的心思。
连谨右手握着后脖子,捏了捏,扭动着脖颈,舒缓一下颈间的疲劳感。也许是学子们都在勤勤恳恳啃书,就连上卫生间的人都少得可怜。走廊里,稀稀疏疏的三两个学生颓废的趴在栏杆上,漫无目的的和旁边的人聊天。
连谨习惯进卫生间最后一格。等她从里面出来时,却发现她已经被三个女生堵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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