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伸手要去抓,罗正迅速把背给他,“你想摸,没门儿,它的型号可是独一无二的,它是有专属配置的,你懂不懂,谁都不可以碰。”罗正东倒西歪的拉住裤子,“只有她可以碰。”

“拉倒吧,谁想碰你,我就是想摸摸硬度有没有我的高,肯定没我的高。”

“谁说的,你摸,你摸,拉倒吧,别想用激将法。”罗正抱住孙泽的腰,用手指捅了捅,“铁铮铮,刚才谁说我流氓的?我看你流氓起来,也够流氓的。想她时,硬的时候是不是也特爽?”

“爽——爽——爽,就喜欢想着她,最少我感觉还有欲望,身体还是活着的。说不想把她摁倒床上,那是——假的。”孙泽想说出了闷在心里好久的话,扑通躺到了地上。

“你小子终于承认了,我就想每天把她抱到床上造小人儿,然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能生多少,生多少,老子养的起,造出一个连队才好,老子天天在家里练兵。”

“那我就造一个团。”孙泽像是被打了激素般,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好,兄弟,有志气。再碰个。”罗正在孙泽的酒瓶上碰了下。罗正突然停住了,回过头来问孙泽:“生孩子会不会死人?”

“有风险。”

“那一个都不要了,一个都不要了,一个都不要了......我可舍不得让她冒险,你生了一个团,分我一个连就行。”

“想要一个连就自己生,分我的门儿都没有。”

“你小气,你也太小气了。”罗正用手挎住孙泽的脖子,两个人都倒到了地上。

“我——想——耍——流——氓,我——想——耍——流——氓。”罗正对着天花板高呼。

“我——要——一——个——团。”孙泽手指天花板,用力宣誓,“一——个——团。”

酒一口气闷了下去,哐当一声,酒瓶砸到里墙上,又听见哐当一声,酒瓶砸到墙上,破碎的声音。

突然,罗正,趴到孙泽的耳边说:“我有个秘密——告诉——你.......”就听到扑腾一声,还没等到他说,就歪到了地板上。

孙泽听到秘密两个字,歪过来脑袋,看着罗正,又用手揪起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你——说——什——么?”也倒了过去,脑袋顶在罗正的脖子上。

两个人呼呼大睡,各自做着各自的梦。

“小曼,小曼,你到底在哪?”

“小毒花,小毒花......”

曼陀罗站在山顶的最高处,这里有一块儿巨石,她蹲在巨石上,看着远方,“他现在在哪呢?都好几天了,杳无音讯。”她独自对着脚下的巨石说,“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和挂念我吗?他,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没有他的信息,天上的云,周边的树,娇艳的花儿,都不再是风景,鸟儿的欢叫也变得聒噪,她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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