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浅瓷不能理解这一出的用意,要想定她的罪不是悄无声息的比较好吗?为何要弄得人尽皆知,这样并不利于祝澄霜的行动。
“疾病?是何症状?”女帝问道。
“回陛下,那人四肢僵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呼吸困难,皮肤出现黑斑,然后一点点腐烂。”
近侍的描述让在场大多数人皱了眉头,就在此时御史大夫上前道:“陛下,此症状分明就是十年前,试图倾覆我丹木国江山的天机令主处置叛徒的手法。”
这是圈套,戚铎用什么途径向女帝传达了关于安诺身份的信息吗?祝浅瓷的第一反应就是女帝要借此对安诺下手,但是转念一想,祝澄霜还在,对安诺动手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看上次戚铎的态度,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在意祝穆晴。
“天机令主……”女帝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在场年纪稍大些的大臣都知道当时的情况对女帝而言可以说是卧薪尝胆的一段日子,这次天机令主再现端倪,不知是否会牵扯出诸多事端。
“若是天机谷余孽卷土重来,那必将是一场劫难,巡卫司加强排查,对近日进出帝都的人员进行详细记录,皇太女与占星司负责调查此事,七日为限,朕要一个结果。”女帝说完,一脸愤怒地命令道。
“遵旨。“
顾步婉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不过这给她提了个醒,御史台是女帝的口,他们不敢动易止阁只是碍于易止阁主手握对御史台的监察权。
“陛下。“刑部尚书继续开始表演,”臣近日对疑似招司国卧底的嫌犯古箐箐的调查有了一些结果,她并非真正的古箐箐那部分已呈报陛下,但是,昨晚臣连夜提审罪犯,发现人已死在牢中,经仵作验尸是中毒而死,希望陛下能够放易止阁主出宫解释此事。“
“尚书大人何出此言?“御史大夫问道,在场不明所以的大臣纷纷附和。
“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女帝此举应发了大臣们的议论,祝浅瓷觉得这招可真狠,若是自己最后没有办法洗脱罪名很可能就直接从易止阁被清理出去,到时候任何一个罪名都可以让她被流放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命人将满脸困意的祝浅瓷送回去,女帝回到御书房,女帝对站在那里等候已久的齐先生很是不满,出言训斥道:“为何要在此时牵扯天机谷?一旦人证出事,对易止阁的打压会功亏一篑。”
“陛下并非要真正打压易止阁,陛下想要的是重新打乱现在的平衡逐个击破,天机谷和鬼医虽互相灭门,但是没人知道最后天机令主和无间鬼医戚铎到底有没有死。”齐先生一语说出女帝的真实意图。
“但是我必须收回易止阁的权利,它的存在就是悬在朕头上的一柄剑。”女帝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睛地盯着齐先生。
“陛下,请稍安勿躁,一切还在臣的掌握之中。”
院子里,祝浅瓷被人放到了床上,等人都走了之后,祝浅瓷立刻爬起来去找在院子里修剪树木的安诺。
“你的人有没有跟对方的人交手?”祝浅瓷虽然知道这很大概率是占星司干的,但是她直觉这件事是包含私人因素在内的。
“没有,但是我有知道是谁了。”安诺放下剪子,走向院中的小亭子,坐下,端起一杯茶,大有要回忆一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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