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县位于天山下半山腰,特殊的位置造就了福安县一半是雪一半是红叶这一奇景。镇上的色彩一半是白一半是金。
福安县县衙处位于团团红叶下。
三县县长王陆石的衙门敞亮简朴,衙役也都是心里敞亮的人。
严云峰躺在衙门里修养瘦猴则在一旁照顾。大家的刀都起了卷,阿飞在尽力的磨刀。
方流景拿着瘦猴开着的单子在大街上走着,他正在找药铺。
街上遍地都是红叶,方流景感觉脚下软绵绵的。鼻子闻到的也是树叶的味道。
方流景已经问过衙役药铺在哪,就在方流景走的这条街的尽头拐角处。
“老兄,老兄。”一个汉子从后头抓住方流景的肩头,“你知道药铺在哪吗?”
方流景警惕的看着搭话的陌生人,自己下意识的挪动脚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怎么?”大汉问,“老兄你也是走镖的?”
方流景和镖师杨七并肩走在路上,杨七来自沧州,沧州的镖师和他们手上的长枪一起闻名天下。
杨七说:“方兄,你可知道天山上的驿站出事了?”
方流景摇摇头:“没听过,出事的是哪个驿站。”心里想着这事情传的也快啊。
杨七说:“离人参镇最近的那个驿站,一支下山送参的队伍看到驿站里面的马跑出来了,刚拉住马头送过去,结果发现驿站里面一塌糊涂全是血。”
方流景问:“有尸体吗?”
杨七说:“怪就怪在这,队伍在驿站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人和尸体都没有。”
方流景沉默不语,他想那些人应该去后院挖几铲子的,尸体都在积雪下面。
天还没黑,药铺门还开着,门口站着不少人,一看那些人的面相和打扮就知道不是这个镇子里安居的市民。
方流景问:“还有别的镖队?”
杨七拉着方流景走上去看,嘴上说:“不可能。”
堵在门口的是六个关外刀客,被堵住的人正在说什么,他正对的那个刀客不耐烦了。
他的手一直按在刀把上,心想我不动动你真当我开玩笑那,手刚要拔导入,也就刀刃和刀鞘的摩擦声刚起,就戛然而止。
那个被堵的人手按在刀头,刀客怒视着他,也只能这样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手劲有这么大。
刀拔不出来也就很尴尬,也很掉面,刀客气得把双手放下。
被堵的人也就把手放下,还要和他们讲理。
刀客哪还会继续在这里呆着,他手一扬,其余刀客跟着他回到街上。
当走向方流景时他看到带头刀客脸上的刀疤和忿忿不平的表情,这些都一道消失在街道的拐点。
被堵的人脱身了,他长呼一口气,拿着包好的药走出来,也看到了方流景。
方流景看到他感觉这可是巧得奇怪,葛恰怎么在这里。
“方兄,方兄。”葛恰脸上洋溢着笑容,“没想到你也在这。”
方流景说:“葛恰兄在福安小县干嘛?”
葛恰说:“来买人参,顺便在此观光旅游。”
杨七说:“买人参应该去山顶的人参镇。”
葛恰说:“上不去上不去,我的同伴在刚上山就病了。”
方流景说:“谁又能知道此时在京城是盛夏时节呢?”
葛恰说:“地大物博就是好,一国就有四季。”
方流景说:“葛恰兄你住哪里有空我去拜访下你。”
葛恰说:“我在客栈住。有空就来有空就来。”
他拿着药和方流景告别。
杨七说:“刚才那个老兄是番外人?”
方流景笑道:“老哥,你这眼光准。”
杨七说:“常走江湖什么人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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