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看见熟悉的药箱,原本就不安的心,现在更像是拧巴在了一块。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了?

不想理会心里的其他声音,只是希望床上的人能够快点醒过来,紧紧的盯着床上的动作。

卫风一进屋就看见白家少爷在给自家老板挂吊水,自然是明白此次过敏有多严重。

“刚刚给他吃了药,感觉效果不是很好,现在给他打点滴,如果半夜不起烧的话,明天在休息一天应该就没事了。”

希望自己的话能够宽慰到床前某只小可怜,那巴巴的眼神还真是不忍心。

厉二也是将小家伙的眼神看在眼里,淡淡看着,不说话,知道二哥这毛病,再加上小白脸在,自然不用太担心。

席浅没有接话,转身看向白翼,微微点了头,便收起目光,安静的站在床边。

“那行吧,小嫂子,我和厉二在隔壁住,你和卫风有需要再叫我,就不打扰二哥休息了。”

卫风跟在身后,送两人出了里间。

“水水”

听到身边细微的动静,蹲下了身,趴在耳边,听着模糊的声音。

“是要喝水是吗?”

唤不醒床上的人,跟着大致的感觉,拿来了温水,小口的渡进男人的嘴里。

病态里的陆谨言似乎温柔了很多,没有商场上的凛冽,也没有生气时的骇人,整个人倒是像柔和的乖宝宝,温柔的不像话。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就看见少夫人细心的摸着少爷的额头,深情的注视,温情的画面,显然不适合第三个人的存在,小心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房间的另一边。

“老白,你说二哥是不是来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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