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去病、程三针及任q三个人又商量了许久,最后终于做出了对付晴天的最佳方式:即三管齐下。三个人的分工也很明确,李去病擅长治疗疑难杂症,以过去治不好的老病号和特殊病例逐个联系推荐给晴天治疗,以便在无形中增大晴天治病的压力,让其知难而退程三针则继续出阴招阴损晴天,并继续找寻江湖高手以便在气势上击败晴天,让晴天在彭衙没有立锥之地任q的作用更大,一方面继续卧底探听并索要晴天的医术和针灸处方,另一方面则寻找泼皮泼妇前去金刚家门前撒泼,借以搞坏晴天的名声,以促使晴天尽早离开彭衙。任务分担到人之后,会意就算结束了,于是程三针和任q便向李去病道别,各自离去。
程三针回去继续想阴招找人,暂且不提,却说任q刚一回到医馆,便立即将李长斌和张文武召集起来商量对策。
时近中午,任q医馆内,早起看病的患者均已走光了。任q坐在药橱前边的柜台边,一边悠闲地品着茶水,一边细细的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两个徒弟。李长斌人小鬼大心计多,最先看破了任q的心思,挤了挤小眼睛笑着问道,“师父,有啥话您就直说吧,就是叫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大不了我给你把张文武囫囵着带回来便是了。敞开来说吧,到底什么事?”
“早起我去对门见了一下老李,才知道我们目前的处境和危机,那是相当相当的危险,危险的程度你俩都不敢想象,”任q看着两个徒弟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顿了一下,小口喝了一点茶水,继续说道,“如果这次的危机我们不能尽快解除的话,那么日后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失业,哦,也就是下课,到那时我们将会为了生计而生计,我们就会像街道上的大侠一样处境堪忧。。。”
“啊?”李长斌轻呼了一声,焦急的问道,“师父,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到底什么事?”
“就是的就是的。”张文武附和道。
“晴天,晴天你俩知道吧?”任q眨巴了一下小眼睛反问道。
张文武挠起了脑袋,李长斌则皱了皱眉头说道,“师父说的是不是北街口金刚家新来的那个怀阳人?”
任q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晴天太厉害了,厉害的暂时没法说,你想一下,一个小儿惊痫在咱们这儿做针灸加上吃中药,最少也要治疗上那个半年六个月的才能见效,可是到了晴天这货手里,你猜怎么着?人家一次针灸当下就见效了。”
“那是好事呀,师父!”张文武急忙说道。
“屁”任q向地上唾了一口,白了张文武一眼悠然说道,“你真真是个瓜娃子,你想一下,一个病人在你跟前三几回就治好了,你还挣谁的钱去?”
“那就更是好事呀!”张文武瞪大了眼睛说道。
“好个屁哩!”任q瞪了张文武一眼,狠狠地说道,“彭衙就屁大一点地方,全县的慢性病人也就那么几个,每年新增的也能数的清,治好一个少一个,治好两个少一双,而且每年还有去世的外迁的,你说,到咱手里还剩几个?”
“这。。。”张文武彻底懵了,瞪着一双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任q李长斌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默默地听着。
“这样说吧,咱们为什么要学医看病?”任q看着张文武问道。
“为了救死扶伤,为了悬壶济世,为了。。。”张文武不假思索的说道。
任q狠狠地挥舞了一下右手,大声说道:“对了对了,你不要说了,一看你外长相就知道你放不出来什么好屁,什么救死扶伤?什么悬壶济世?呸都是骗人的鬼话,饭都吃不饱饿着肚子,你哪来的力气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嗯?”说着看了看李长斌,努了努嘴,“长斌说说看,咱们为啥要学医看病?”
李长斌皱着眉头看着傻啦吧唧的张文武,心想张文武说的对呀,师父怎么又说他说错了?难道学医看病还有别的什么目的?那除了治病救人不就是谋求经济利益最大限度金钱化吗?还能有什么呢?于是李长斌思索了一下颤声说道,“是,是为了挣钱?!”
“哦哈哈。。。”任q听后大笑,然后用非常赞许的目光和蔼的看着李长斌说道,“学医看病就是为了挣钱,我们虽然不是商人,但是我们在谋求利益最大化的程度上一定要胜过商人,这才是我们学医的根本,想想看,就算你的口号喊得天响,我要救死扶伤,我要悬壶济世,可是你连吃饱饭的能力也没有,自己都要饿得要死了,你还哪来的力气和精力去治病救人呢?因此上说呀,治病救人的先决条件就是先要把自己保护起来,先要把自己武装起来,在悬壶济世的幌子下最大限度的把治病救人商业化,就像刘吉祥的医院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有钱,才能有经济实力,才能最终挺直腰杆说得起话,也只有这样我们学医之人才能在人前显摆人前光彩,明白了不?”
张文武机械地点了点头,依旧傻愣愣的瞪着任q任q看到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灵人快马天生的,瓷怂脸是乌青的。。。”
“师父说的对,我一定努力!”李长斌则微笑着伸出右手拇指向任q晃了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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