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的任老爷自然是拍胸点头的答应,他对自己的爱妾可是信心十足啊!

任薄雪将手中的亵衣丢在了谢姨娘的脸上:“找!若是找不出来,今日你必得给我一个说法。”

谢姨娘狼狈的从脸上拿下亵衣在眼前,身边的人都围了过来,大家将那亵衣翻来覆去仔细查看,终于的最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绣字,上绣“宛”。

任夫人最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咱们府中带宛字的就只有纾宛了,况且这个绣法,相信大家都能够看得出来。”

是了,任夫人当初一手的双面绣绣法名动京城,身为其亲生女儿的任薄雪自然也学到了母亲的手艺。

而这亵衣上面所绣的字的绣法,并非是双面绣,而是普通的绣法,认得出的人自然能够看出来是任纾宛她自己的绣计。

“咦,这个不是二姑娘的吗?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在刚刚那个房间里。”

事态骤转,让谢姨娘也是措手不及,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上的亵衣竟然是自己女儿的,但是她知道今天这件事不好善终了。

任薄雪嘲讽的冷笑出声:“真真个儿好笑,谢姨娘带着这么多人喊着抓奸跑到我这来,搜出这亵衣劈头盖脸先给我一顿冤枉,这会子倒好,竟然是你女儿的亵衣,谢姨娘,你这是演的哪出啊?”

任薄雪的眼神如尖锐的利刃一般飞射向谢姨娘,谢姨娘缩了缩脖子:“我并没有说是捉奸的,只是听见声音奇怪,才找了老爷来。”

任夫人也是冷笑:“谢姨娘在你的院子里又是如何听见的?再说了听见的是什么奇怪的声音为何不明说呢?这后院的事情若是什么都直接找老爷还要我这个主母做什么?”

谢姨娘喃喃半晌说不出话来,只生怕说错了什么,没害着任薄雪倒是害着自己女儿了。

任薄雪就静静的站在那,面无表情,语气也十分平淡:“老爷适才当着众人的面已说过,定要给我个交代的,如今呢?”

“这……”任老爷这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一口咬定:“我相信,不是宛儿干的。”

任薄雪连连冷笑,眸中无一丝感情:“那方才老爷如何就断定是我的呢?同样是女儿,我还是老爷的嫡女,怎么在老爷的眼里,操守还比不过一个庶女?”

任老爷瞥了一眼任薄雪,将谢姨娘的手拉了拉:“谢氏这样善良温柔的女人,教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好的。”

任薄雪冷笑:“是了,谢姨娘和二妹妹一向温柔善良,今日之事谢姨娘也是巧合的找了爹来直接闯我院子,那自然是这衣服也是自己长了翅膀飞进来我院里的。”

任薄雪此话一出,身边围着的小厮丫鬟们无不捂唇发笑,任老爷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见任薄雪这样咄咄逼人让自己丢了面子,心中更是厌恶任薄雪起来。

任薄雪话一说完,拉了任夫人径直回了屋里,将其余人隔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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