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太过繁杂凌乱,所以顾婉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着车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将车子停在了第一次来就被陆景寒捡回去的酒吧。
深褐色的液体一杯一杯的下肚,可是顾婉的大脑却始终清醒无比。
那天在厕所听到的对话一遍遍的回荡在脑海中,好像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只是一个很不地道的插足者。
“给我拿你们这最烈的酒!”她就不信还喝不醉了。
酒保拿来了最烈的酒,可是顾婉刚伸手去拿一只大手就将她的小手按住了。
第一次来酒吧的记忆涌上心头,顾婉本能之下就想要将敢占她便宜的人揍得他姥姥都认不出来。
可是紧捏的拳头在距离那张清隽的脸颊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时候她却停下了,“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柳君歌头往后撤了一下看着她的小拳头,勾着唇笑的春暖禾熙的说,“这是要揍我吗?”
“不是。”顾婉收回手拿起酒瓶却又被夺下了,“你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顾婉没问柳君歌怎么知道她喝了不少,她只是盯着自己的酒瓶温吞吞的说,“我心情不好,我想喝酒,你能不打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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