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独孤的令牌,你怎么会有?”广茹像朵冰冷的玫瑰,目光看着张泽然!
眼前的大广公主,一身染血,显然经历了苦战,美目难掩疲惫,但是阴冷的气息仍然让张泽然心惊,杀意让张泽然腿脚一寒。好在张泽然不是普通人,心思一动,几乎很快盘算。
这块令牌?独孤留下的令牌,象征身份的令牌。
独孤式?看来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有故事!
这位大广公主看来不是好相与的人,杀伐果断。
“此处是大广禁地,你一外来人士为何再此?”广茹美目死死盯住张泽然,“入气八重,你是天行门的张泽然!”
张泽然没有说话,但是广茹却识破了张泽然身份,让张泽然又是一惊。
大广公主道:“天行门三长老之子,传言十二岁方才开灵,不想几年时间,突破入气八重,距离通玄不远了。不过,你与独孤式什么关系!拔剑式,你哪里得来的?”
咄咄逼人!
张泽然反而不那么紧张:“拔剑式并不是只有独孤才有,我天行门典籍无数,有拔剑式此等剑技不足为奇。至于我与独孤的关系,恕不能相告。”
“先行离开此地,如何?”广茹耗费精力不浅!
“你虽然是天行门的人,但你私自闯进我大广禁地,也是不对,必须给一个解释!”
“我先到了安源城,利用那里的传送阵想来到广都,参观大广风情,没想到那传送阵相当不靠谱,偏差太大!这里处处是通玄妖兽,差点被灭!”张泽然透着股怨气!
“哈哈……”广茹也笑了笑,“你既然有心来我大广,大广也不能拒之门外,大广风土人情没有谁比三弟更熟了,我启禀父王便可。”
一路无话!来到大广都城!
张泽然也发现,广茹相当漂亮,尤其是褪下武装,穿上便服后。
黑色秀发,拂动人的心神,美目有着难掩的冰冷,双腿相当修长,精致的五官,仿佛上天宝珠,不同于武装的英姿飒爽,这是一缕淡雅,端庄大气!
“不成绝巅,终是红粉骷髅!”张泽然很是清楚。
张泽然休息了一晚。本身对独孤比较好奇,跟许多人打听,尽管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好像都是遮遮掩掩。
一个小宦官不懂规矩,说:“这是大广的禁忌,上面不让我们说。”
被身边一个大宦官制止了。
最后,张泽然还是在一个爱喝酒的酒鬼里得到答案。
说来也是意外,张泽然误入一个院子,张泽然颇为疑虑,因为那里人很少!住着一个披头散发,颇为英武的男子,抱着个酒壶。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嗝哈哈,人生难得一壶老酒!”
张泽然一看,心里知晓不是好地方,刚要退下。
“既然来了,何不饮一壶?”
“抱歉,我不喝酒。”
“嗝你是来自天行门张元的儿子。张元可是最好这杯中物的,你身为他儿子竟然不会喝酒,哈哈”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
“诸般皆是虚妄,唯有己身有所依!”张泽然不知为何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好!说得好!听说你在探寻独孤式的事,你给我一种天行门的酒,我告诉你!”这个中年酒鬼看起来无所畏惧!
张泽然想着看看自己的储物戒里有没有酒。呃……张元还真给他准备了。莫不是张元觉得自己会在历练中,贪恋酒?他搞不懂为什么酒鬼会沉溺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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