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西斯莱雅仍在发着呆,她身处慕斯纳事件的阴影中无法自拔。
她的生活状态涣散,准备换洗的衣服扔了一地,满地的烟头和酒瓶,就连办公桌也时间闲置而落下了薄薄的灰尘,除去睡觉便是喝酒,直至这天他们的到来……
最近几天,西斯莱雅通常起得很晚,往往刚在脱离出宿醉状态过后便又是酗酒。即便是刚刚醒来,她仍旧是酒不离手,伴着香烟,这是她最好的颓废方式。
在帝拉姆接下实权后难得有人来访,不过西斯莱雅并不会感到轻松,按照时间线来推算,来访的人一定是她的接替者。
来访者是名年轻的军官,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便进入,当即开始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贝克,莫尔达军方委任瓦纳卡尔布新总防务长,希望您今后多多指教。”
贝克向西斯莱雅伸出手,却惨遭无视。
贝克四下瞥了瞥整间办公室,又看了看办公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屋中的环境则更糟糕,满地的烟头、酒瓶、甚至还有内衣。而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也散发着酒味,头发乱糟糟的,最主要的是她还穿着睡衣。
西斯莱雅醉醺醺地走向贝克,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自然地问道:“怎么?你是来取代我的?进我房间不敲门,这就是莫尔达高级军官的素养?”
贝克冷笑了起来,“呵,瓦纳卡尔布的原总防务长现在这个样子站在我面前,不是同样失礼吗?”
西斯莱雅顺应着酒力,开始轻搂住他的腰,妩媚地腰带处摸去。她开始专注于眼前这个男人,就连酒瓶也搁置在了一旁。
她的眸子深深抓着贝克,同时用提膝轻蹭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移动……
刹那间,西斯莱雅神情肃然,猛地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同时提膝猛击他的下体。
贝克猝不及防,在中招后,他的脑袋便直接被西斯莱雅顶住了枪。
“听好!现在给我滚出去!进房间先敲门,我说允许才能进!进门之后先鞠躬,怎么?对待长官的礼仪都忘了吗?记住!接任之前你不是总防务长,我才是!”紧接着,西斯莱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贝克万般无奈,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在整整敲了五遍门后西斯莱雅才让他进来。进门之后他鞠了一躬,而西斯莱雅上前用枪口顶着他的头向下用力,直至鞠躬角度大于九十度,她才将枪移开。
“呵呵,乖孩子。”,她将枪调转方向,归还给了贝克。
刚一进门,贝克便遭了西斯莱雅的下马威,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看好局面再行事。
西斯莱雅拎着酒瓶,重新点起烟,在抽了整整半根过后才开口,“坐吧,新总防务长,别站着了。”
贝克看了看她邻座的沙发,那上面还放着她的内衣,身后的椅子上也堆放着她的衣服,在这里好像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觉得还是站着比较稳妥。
西斯莱雅见他不肯坐,便四下看了看,将内衣扔进了卧室后便勒令他坐下。
“怎么?这位新总防务长,你这回是带着什么命令来的?是想把我撤了呢?还是想把我撤了呢?”
贝克苦笑,还有别的答案吗?看来西斯莱雅是明知故问。
见贝克没说话,她便知道了结果,即劝道:“好吧,不过先提前说好,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我手底下那群家伙可不会乖乖就范,那些人只是想找个安身之所罢了,一旦让他们感到危险……呵,他们可是亡命徒!”
贝克紧盯着西斯莱雅的表情,看起来她很有自信,但又不确定这是不是事实,便打算将此行的来意与高层的决定虚假报给她,以试验她的态度如何,看她是真有把握,还只是为了保住职位而吹嘘威胁。
“西斯莱雅小姐,如今慕斯纳重回瓦纳卡尔布,高层对您之前的行为已经不再追究。但为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所以派我来暂时接任总防务长一职。在此期间,还请您和您的部下暂时离开瓦纳卡尔布,等待军方的调动,在莫尔达已经为您和您的部下准备好了新的栖身之所。”
贝克说过后,心中也不确定她会作何态度,以及她手下的成员究竟能对莫尔达军方造成多少损失。不过这只是测试罢了,看她到底有多少实力敢与军方叫嚣!
西斯莱雅笑了笑,放下了酒瓶……
“呵呵,不着急,刚刚你的话里问题太多,我需要一个一个回答……什么叫之前的行为?难道军方也怀疑之前的事故是我做下的?还有那个……啊,对!你是暂时接任,这军方要是一辈子不让我回来,瓦纳卡尔布就得归你们?你们就真缺这块地?还有,你说的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哎!这酒喝的!”她装作糊涂,拍了拍脑门。
“哎,对!想起来了,你让我们离开瓦纳卡尔布,怎么?你们搞你们的研究,还要把我们的人圈起来?”
“您说哪里话?上次造成些误会不是?这次把您的部下请去莫尔达暂居,也是为了避免误会,万一要是再出了什么岔子,这不就与您的组织没有关系了吗?您也不用再被军方调查了,您说呢?”
西斯莱雅冰冷地看着他,随后蔑笑了起来,指着贝克说道:“看样子你是新来的吧?看来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好……”
她边说边走向办公桌,在抽屉中拿出一把信号枪,“孩子,底牌亮的太早,可是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
她走向窗边,用枪戳敲碎了玻璃,向外打了一发信号弹,一颗光点伴随着刺耳的尖鸣冲向天空。
贝克不解她的行为,即起身大喊:“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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