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君……为什么？”
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会被打。
总得需要一个理由，杀人也是需要一个说法。
“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冥轩给了他一个解释，也算能做个明白鬼。
他无意对他动手，却不想这人这么想死，对青璃动手。
柏张了张嘴想要说“没有，他冤枉自己了”，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坠落悬崖的莞青璃。
莫不是主子说的是莞青璃？
柏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是死也不为过。
主子要是知道了自己逼死了莞青璃，他将生不如死，如果不说……
柏权衡利弊，最终还是问了出来，“冥君，您说的可是嘉璃公主？”
冥君的手段他很清楚，他不说，冥君也可以查出来，到时候他将面临的是地狱般的酷刑。
说了出来，也许还能活命，柏心中存着一丝侥幸心理。
“不错。”
“人呢？”
冥轩不想跟他废话，现在他只想见到人。
他要是真对青璃动了手，那他也没必要活着了。
得到了证实，柏已经是不再存有侥幸，而面对冥轩的质问，他更是不敢说出来，低头沉默，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柏想的太简单了，冥轩要是属于被忽悠的人，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柏的种种心虚表现，已经说明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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