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给她拍背的拍背,擦嘴的擦嘴,南月寒挡开他们:“乐兮,你胆子可真大,女皇也是随便能议论的,这可是死罪。”
“乐兮才不怕死。”乐兮扒着桌子蹲在她腿边仰头看向她:“只要一想到恩人险险躲过一劫,乐兮心里就既讨厌女皇又为了恩人庆幸,乐兮不知道恩人是什么人,但是,乐兮还是希望,恩人不要当官,不要去皇宫。”
“这又是为何?”南月寒这次没在喝茶,免得又呛到了。
“所谓伴君如伴虎,而且那个女皇,更是只母老虎。我感觉她就是个变态,人家穿不穿白衣,种不种樱花树,她也要管,这禁樱令一下,不知碎了天下多少文人才子的心。我猜哪,她一定是被一个穿白衣的男子抛弃了,要不然就是爱而不得,一怒之下,便下了禁令。”
“哈哈哈哈哈哈,女皇是母老虎,这这说法新鲜。”司空云哈哈大笑,其他人皆是一脸憋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乐兮,你太放肆了,不许再信口开河。”南月寒脸色复杂,心中更复杂,真不知应该高兴乐兮现在为自己庆幸衷心,还是应该难过自己在世人眼里的印象,不过这都不重要,毕竟她做事,根本不期望别人理解,更何况愚昧的百姓。
“寒,你这么认真干嘛,不过就是闲聊嘛。”司空云出口帮腔:“乐兮继续说,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高见,寒就不想知道女皇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吗?”
乐兮干脆趴在桌子上,南月寒饮下一口茶:“想说是吧,今日,你就说个痛快。”
“主人,你就不会好奇吗?女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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